“所以你就跟他干起来了?”
“对。”谢宴宁说:“但其实……”
“打得好!”苏绾晚说。
谢宴宁:“??!!”他已经做到苏绾晚会心生芥蒂的准备了。
“辱我国者,当诛!”苏绾晚同仇敌忾:“谁叫他那么嘴欠,哼,不打得他满地找牙,都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苏绾晚是觉得骂我可以,骂我国家不可以!
百年早就过去,凭什么还被欺负。
谢宴宁被苏绾晚这突如其来的热血搞得有点懵。
“那后来呢,不会要你承担药费吧?”
谢宴宁脑子空白了一秒,“那倒不用。”
“那还好。”苏绾晚说,接着她又问:“那后来是不是留下你的传说,说有个华人怎么怎么厉害。”
看着苏绾晚眼里的希冀,谢宴宁实话说道:“地下拳坛的确有些说法。”毕竟华人经常被认为先天身体素质不如其他人种,那时能一举打败,多少有点热血成份在。
“你怎么这么厉害。”苏绾晚星星眼。
“你、你不害怕?”
“我为什么害怕?你会打我吗?能打跟暴力倾向是两回事啊,”苏绾晚问,“再说,我又不蠢,你打我我不会跑吗?以你的思量,也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
谢宴宁这种人,走一步,能想后面好几十步。
“就算退一万步,将来你不爱我了,大家就好聚好散吧,财产纠纷啥的,我们都那么有钱,没什么好争的。”
苏绾晚物欲并没有那么高。
谢宴宁被气笑了,他把人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再让我听我们分开的话,我就真的揍你。”
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这个人怎么那么好。
他都做好把人强制留在自己身边的准备了。
反正这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苏绾晚能接受,他们皆大欢喜,苏绾晚不能接受,那就强制让她接受。
苏绾晚可不怕他,“你怎么揍我啊,”她手搂在他的脖子上,过了会又控诉:“有时也算是的,你有时力气太大了,我头都顶墙头了。”
谢宴宁:“……”
他在强制爱,苏绾晚的画风为什么能拐到十万八千里去。
“我们俩现在究竟谁是流氓。”
“都是谢教授教得好啊。”
苏绾晚近墨者黑,现在已经跟谢宴宁同频,外面装得君子端方,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那不好意思,有些话她可以顺手拈来。
谢宴宁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苏绾晚跪坐着,捧着他的头亲了上去。
谢宴宁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跪着的原因,苏绾晚比谢宴宁略高了一点。
吻罢,苏绾晚抵住他的额头:“我不会再不明不白地误会你,我会问你,会听你说,不会让我们之间再有一些无谓的误会,谢宴宁,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谢宴宁看着她,忽尔笑了起来。
苏绾晚有些痴迷,“谢教授,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我也很爱很爱你。”谢宴宁说。
比你以为的更爱更疯。
苏绾晚是想着不爱就放手,但他做不到的,他不能忍受这个人不在自己身边。
兜兜转转,苏绾晚就合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