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那么好。
他都做好把人强制留在自己身边的准备了。
反正这个人,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苏绾晚能接受,他们皆大欢喜,苏绾晚不能接受,那就强制让她接受。
苏绾晚可不怕他,“你怎么揍我啊,”她手搂在他的脖子上,过了会又控诉:“有时也算是的,你有时力气太大了,我头都顶墙头了。”
谢宴宁:“……”
他在强制爱,苏绾晚的画风为什么能拐到十万八千里去。
“我们俩现在究竟谁是流氓。”
“都是谢教授教得好啊。”
苏绾晚近墨者黑,现在已经跟谢宴宁同频,外面装得君子端方,只有两个人的时候,那不好意思,有些话她可以顺手拈来。
谢宴宁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苏绾晚跪坐着,捧着他的头亲了上去。
谢宴宁在她腰上的手收紧。
跪着的原因,苏绾晚比谢宴宁略高了一点。
吻罢,苏绾晚抵住他的额头:“我不会再不明不白地误会你,我会问你,会听你说,不会让我们之间再有一些无谓的误会,谢宴宁,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谢宴宁看着她,忽尔笑了起来。
苏绾晚有些痴迷,“谢教授,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我也很爱很爱你。”谢宴宁说。
比你以为的更爱更疯。
苏绾晚是想着不爱就放手,但他做不到的,他不能忍受这个人不在自己身边。
兜兜转转,苏绾晚就合该是他的。
他还挺期待的。
一路上回去,苏绾晚有些沉默。
谢宴宁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曾松开,苏绾晚也懒得管他。
回到酒店,苏绾晚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谢宴宁沉默。
那就是真的了。
“你那时是因为缺钱吗?”苏绾晚问,“不对,你这种人怎么可能缺钱。”谢宴宁家里虽然只是书香世家那种,但底蕴到底在,不至于说供不起一个留学生。
再说谢宴宁是个什么人,全奖是必须的,说不定设计个什么出来就能卖一大笔钱,实在不像是缺钱的。
“……”谢宴宁说:“不是缺钱,我就是单纯想放松一下。”
他是人,苦闷的时候也会想发泄。
“那你放松方式挺特别的。”苏绾晚说。
谢宴宁像是自虐般想在苏绾晚眼里找到一丝恐惧,可是没有。
“那你这身本事是怎么学的?”苏绾晚问:“比你高一个头啊,光是力量压制就不是你能比的。”她再不懂,也知道凡事讲个力量级。
力量等级不在一个水平,硬上就是找死。
“以前有一个同学,他家里是黑帮,因为我帮过他,就教了我几招。”谢宴宁像是等待宣判般。
这个解释也行得通。
这边又不是国内,别人国家的生态怎么样,苏绾晚也不想评论。
苏绾晚想到谢宴宁打那个行凶嫌疑犯的视频,那个眼神,的确不像是普通人。
冷酷,不掺感情。
两人明明身高差不多,却完全是压倒性的。
看来的确学得挺好的。
“那为什么要打得人进ICU啊。”苏绾晚不理解:“这个再怎么黑,应该也讲究个手下留情吧。”
“当时……”谢宴宁脸上有些难为情,“当时他骂我们国家,还在不断挑衅。”那些曾经的热血提起来,总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