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探听,竟然是皇后娘娘性格狭隘,不容与人,为了比媖昭仪早一步生下皇子,不惜服用催产汤,以至于自己难产,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气!
那孩子可是一个男胎,是皇子!伤害皇子乃是大罪。
众人一边唏嘘媖昭仪如此好命,另一边又感慨皇后为何如此兵行险招,以至于得不偿失,不但孩子没了,皇后之位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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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昨夜睡得晚,今日起的也迟,却不想刚起就得知一个噩耗,直叫她在床上枯坐了许久。
“她竟然这么好命么……竟平安生下来了,还两个都是皇子……”
即便是淑妃再想安慰自己两个皇子生的一模一样,以后难登大宝,也不能妨碍两个皇子很好的事实。
陛下如今正值青年,皇子御极那是很多年后的事情。
便是淑妃自己也不敢肯定自己能够机关算尽把握一切。
事情的变数太大了。
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虞亦禾她的手中握有两位皇子。
这便已经胜了她和荣妃一筹。
想着想着,淑妃倏然转首问:“皇后呢?皇后生了吗?”
低着头的宫女瞬间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道:“皇后…皇后娘娘已经不是皇后了…”
“什么?!”
淑妃惊愕出声,怎么她一觉醒来,宫里就变了个天翻地覆?
宫女把皇后服用催产汤生子以至于皇子出生就薨了,皇后被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始末,淑妃呆愣了几息,禁不住笑出了声,“皇后……我和她同处一宫这么些年,竟然没看出她是如此愚蠢之人?”
淑妃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她这次什么也没做,皇后就自己把自己作死了?服药催产?真是……滑稽至极。
荣妃那边更注重虞亦禾封了贵妃一事,她来来回回地在宫中走着,晃得二皇子头晕眼花,二皇子年纪小,便也径直道:“母妃,您能不能不走了?”
荣妃听到自己儿子搭话,也不管他年纪大小,与他吐槽起来。
“你还乐呵呢?你父皇又多了两个皇子,以后他心里哪里有你我母子二人?”
然而这句话在二皇子心里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他又拿起了一块糕点往自己嘴里塞,便塞便道:“现在不是也没有么?”
这一句话把荣妃气的心梗,当即把桌子上的糕点盘子端走,火气转移到儿子身上,开始数落起二皇子来。
“你瞧瞧你,吃得愈来愈胖了,上个学堂,书也念不好,字也写不好,以后怎么为你父皇分忧?”
二皇子仍旧是油盐不进,嚼着嘴里残余的糕点吧唧吧唧道:“我不想为父皇分忧,我只想吃……”
念书写字哪里有吃开心呀?
这懒散模样直接把荣妃气的翻了白眼,不禁捂住自己胸口道:“真是欠了你这个小祖宗的……什么时候少着你吃了……”
全然忘记去年上半年她还只让二皇子吃奶,现在恐怕就是报应吧。
皇后直到下午才悠悠醒来,口中干渴得仿佛要燃烧起来,那从她干裂的唇间艰难挤出的“赫赫”声,带着无尽的虚弱。
眼前的床铺也不是她常睡的,那陌生的床幔和被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她在什么地方?
皇后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犹如深渊般的恐惧,立刻不顾一切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全然顾不得那干涩的嗓子,呼喊道:“来人!来人!”
然而许久才有一个宫女慢悠悠地打开门进来,就在皇后满心期待她会进来贴心地给她端茶倒水时,那宫女却只看了她一会儿又毫无怜悯地又把门重重关上了。
皇后的心瞬间坠入冰窖,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和绝望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脏。
她瞪大了双眼,不顾虚弱的身体声嘶力竭地喊道:“奴才呢?本宫的奴才呢?皇子呢?本宫的皇子在哪里?”
可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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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现一本跟风我这本的书,不确定有没有抄袭,总之设定挺相似的,以至于心情不太好……就先写这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