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强度,许幼凝真的承受不来,她好几次感觉要死了,又被强烈的快感拽回来。
她恨这幅不听使唤的身体,明明违背意愿,还会做出反应。
怕时间长了被人发现,她从最初的谩骂反抗,变成了哀求:“不行了……你别疯了行吗?被人发现你是要害死我吗?”
沈行知堵住她的唇,撬开齿关,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像是永远都不够似的。
说他疯了,他也没完全疯,在宴会散场前放过了她。
许幼凝发丝凌乱,浑身都是斑驳的痕迹,下半身酸软得要命,她这会儿哭不出,只剩下比鬼还大的怨气。
门外传来梁秘书压低的声音:“老大,他们在找你……”
沈行知应了一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确认许幼凝也收拾好了后,他才取出钥匙把房门打开。
和梁秘书一起在门外的,还有安嘉恒。
沈行知看安嘉恒的眼神冷冰冰:“把她安全送回家。”
安嘉恒点头:“是,沈总请放心。”
放心?怎么会放心?
知道许幼凝带安嘉恒回家见长辈后,他嫉妒得快要疯掉,要不是确定安嘉恒不敢有二心,他这口气怎么都会撒出来。
沈行知离开后,安嘉恒看着许幼凝那副模样,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清楚自己的职责,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连多余的安慰都不敢有,只是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给许幼凝披上,以掩饰身上的痕迹:“我们走吧。”
许幼凝沉默的垂着头,跟着他离开。
她突然觉得好累,好想就这样睡过去,再也不醒来。
从酒楼出来,许幼凝看见了在门口送客的莫莉,莫莉也看见了她。
那个精明的女人,怎么会猜不到沈行知消失了那么久是去做什么了?
许幼凝挑衅的勾起唇角,她倒要看看,莫莉能为了这一身荣华对她这个亲生女儿做到什么地步。
甚至有那么一刻,她想要看到莫莉被拆穿后绝望的表情。
要是世人知道光鲜亮丽的勖太太曾经嫁给过一个烂人,还生过孩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第二天许幼凝申请了市场部的工作,也揽下了工厂监督的活儿,这样可以经常在外边跑,不用呆在公司,省得见到不想见的人。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一阵子,安嘉恒突然开始每个月给她‘零花钱。’
她提出过疑问,安嘉恒只是说,他又升职了。
许幼凝立刻就明白了,沈行知在利用给安嘉恒升职加薪,来给她每个月拨零花钱。
这样可以做到掩人耳目。
以安嘉恒现在的职位,年薪三百来万,除去他本来该拿的之外,哪怕多出一半儿,每个月也就能给许幼凝十万出头。
并非是沈行知只想给许幼凝这么多,而是安嘉恒的收入只能这么多。
但这个数目,对一般人来说,可以躺平了,还能过得很舒服,可许幼凝偏不要。
虽然沈行知不会放过她,连订婚宴都敢跟她胡来,她还是要表明态度,坚持和他划清界限。
从伤痕累累中拾取的钱财,她不想要,也不屑要,和清高不清高的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