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凝没回答他的问题,把手机息屏,态度冷淡:“你丢下未婚妻跑来这里,被人瞧见,还以为你作风不正,和我私会呢。”
“他们看不见。”
沈行知锁上了休息室的门,把钥匙顺手丢进柜子上用作装饰的花瓶里。
在许幼凝震惊的目光中,他像是一头恶狼,凶猛的将她扑倒。
甚至连衣服都没脱,沈行知迫不及待拨开她裙底的那块薄薄的布料,手指强势的探入,帮她做事前准备。
许幼凝没醉到头脑不清醒,她拼命的撕扯拍打着他:“沈行知!你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你要我嫁人我嫁了,你又这样羞辱我,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你给我滚!”
沈行知没理会她的话,感觉到她身体有了回应,他解开皮带扣,释放早已蓬勃的欲望,彻底和她融为一体。
这一刻,许幼凝的反抗达到了极致,她像是要和他同归于尽:“别碰我!”
沈行知没急着动作,强行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
等她稍稍冷静下来,他才捧起她的脸,眸子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千丝万缕:“阿凝,再等等好吗?等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等……
又是等。
许幼凝不喜欢等,也不会再信了,那些让她等的人,都在欺骗。
她满目灰败:“你和沈周一样让我觉得恶心,你们一边舍不下荣华富贵,听从家里的安排,一边又舍不得外面的野花。你想用这种方式把我圈在身边一辈子吗?表面安排我嫁做人妇,实际要我继续做你的情人……你好恶心啊沈行知。”
“我和他不一样!”
沈行知有些气恼的反驳,很多话没到时候,他不敢说,他只能祈求她再等等……哪怕是以卑微的姿态。
许幼凝笑了起来,笑声有些渗人:“呵呵……哪里不一样?你们想对我做的事,都是一样的。沈行知,算了吧,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我真的不想我的人生再跟你有任何交集了,算我求你,放过我好吗?我早就不爱你了。”
“不可能。”这是沈行知的答复。
他埋首在她颈间,掩藏住满目的破碎和疯狂,用占有的方式,来填补内心的空洞。
他要她要得比过往的每一次都狠,听着她在他身下隐忍又压抑的娇喘,他才会满足,才会不那么恐慌。
那天在车库里她向他展示婚戒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许幼凝知道他的命穴在哪里,她故意激怒他:“你不会想让我也成为和你妈一样的人,生下你这样被人嫌弃、叫野种的孩子吧?”
她没去认真打探过他的过往,只是旁听来的,但也是事实。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想过后果,沈行知或许会掐死她,那也总比被他干死在这里好。
出乎预料的是,沈行知只是身体僵了僵,并没有停下。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不会的,我会娶你,我发誓。”
他肯定是疯了。
这是许幼凝此刻唯一的想法。
他身上也有酒气,不是疯了就是喝多了,不然说不出这样荒唐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