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祝恭感叹:“青葱岁月啊,舒云辩论的样子,好镇定,气场好强。野哥之前跳水救人时也是,舒云看起来软乎乎的,实际上很能扛事。”
末了又cue司照野:“野哥看得受不了了吧?恨不得回到几年前,在那时候就和舒云认识,把老婆霸占吧?”
覃听听坏笑道:“那时候这个视频可火了,那阵子,舒云去上课都有别的学院、乃至别的学校的人跟去。”
车嫣泽又加一把火,“啊?老婆也太受欢迎了吧?这可咋整啊,某些男人的危机感这不得爆棚?”
她听了虞舒云对女性主义的看法,由衷道:“就说舒云辩论时对女性主义的看法,都有多少人会为他嗷嗷叫。清爽干净,腹有诗书的男孩子,这谁能放过啊。”
虞舒云听得好笑,刚想让他们打住,就听司照野说:“确实。”
虞舒云:?
司照野:“得把老婆看紧才行,他太有魅力了。”
虞舒云锤他:“差不多得了啊,老实交代,嘴上抹蜜是不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企图?”
司照野专注地看他:“嗯。”
祝恭立刻大鹅似的“哦哦哦”叫起来,“什麽企图?把细节给我安排上,尊贵的买得起!”
收藏夹往上,就是虞舒云的照片。
这些照片很多虞舒云都见过了,跨年夜那天,司照野打印了许多出来。
可朋友们都是第一次见。
祝恭摇头晃脑:“啧啧,野哥咋回事啊,偷拍狂魔啊。”
岳栖山:“上瘾了啊这是。”
路畅则说:“抓拍的好好啊,每一张都好有爱,舒崽看书的时候也美如画,可恶,想扑倒。”
司照野:“嗯”
路畅:“咳咳……那什麽,这不是一不小心说出我们司老师的心声了嘛。就问你,舒崽难道不可口吗!”
司照野再一次,很慢很慢地摸了摸嘴唇。
他声音很低,“可口得不行。”
“哦哦哦!”
“啊啊啊!”
几人鼓掌的鼓掌,起哄的起哄,氛围简直拉满。
只有覃听听问:“咦,这个y≈y是什麽呀,藏在舒舒一堆照片中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虞舒云被大伙调侃到脸颊爆红,轻咬的嘴唇也红豔欲滴,羞窘地解释:“这是野哥设计的,他送的印章,送的企鹅摆台,都有这个字母。是云云两个字的缩写,没什麽啦。”
祝恭拉长声音:“云云啊云云。”
岳栖山跟着:“云云啊云云。”
储一恋摇头:“傻不拉几的笨蛋云云。”
路畅:“笨到可爱,会被一鱼多吃的傻瓜鱼鱼。”
“啊?”虞舒云挠挠头,搞不懂他们在打什麽哑谜,下意识转头向司照野求救。
司照野捏了捏他的脸,“别听他们瞎说,云云才不笨。”
“什麽啊,不是这个意思吗,y≈y不是云云吗?”
祝恭:“你低估了野哥的闷骚程度,他那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来了。这家伙,心机深沉着呢,暗搓搓夹带私货,一个印章还要把自己和老婆的名字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