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不起眼的、随手折的、拿不上台面的小纸花,值得拍一张照片,放在收藏夹里,反複回味吗?
嗓子忽然被塞入了棉花,鼻梁有点酸,感动萦绕不去。
一股强烈的沖动让虞舒云攥紧了拳头,一双眼睛陷入司照野含笑的视线中,怎麽都拔不出。
他喃喃道:“野哥,这算什麽啊……”
司照野:“云云,你给别的男人折过纸花吗?”
虞舒云摇头。
司照野:“那不就是了,我可是我老婆第一个送花的对象。”
骄傲的神情,嘚瑟的模样。
却让虞舒云身体里窜上一阵邪火。
像被戳中了性癖,欲求忽然叫嚣。
想跳到司照野身上把人抱住,想恶狠狠地吻上他两片嘴唇、想揉弄他鼓胀的胸肌、想听他性感的喘息。
虞舒云没想到一张简单的纸花照片,能给他这麽大的刺激,他只能用力捏紧易拉罐,忍耐到手背青筋暴起。
想狂吻却不能,因为朋友们在这,他必须压抑。
他刻意不看司照野,他怕一旦对视,他这个禽兽不如的老色批就会上前把人扑倒。
还好,祝恭给燥热不堪的他解了围。
“野哥,瞧你那样子,要是被舒云卖了,你还要喜滋滋给他数钱吧?出息。”
连车嫣泽都嫌弃,“纯天然野生恋爱脑,老婆对他笑一下,都要乐一天的那种。”
储一恋:“来来来,下一个!”
祝恭迅速滑到下一个,打开一看,是个视频。
视频画质并不是特别清晰,虞舒云愣了一会儿,才辨认出,这是他大学时打辩论赛的视频。
辩论赛主题是女性主义,覃听听也在辩论席。
那时他和司照野都还不认识,司照野怎麽找到这个视频的?
好几年前的视频,连他自己都没有保存。
覃听听一眼认出,“竟然是当年的辩论赛!”
她看了一分钟,感叹着:“当时好青涩啊。”
他们这一群活宝,本来闹哄哄的,此刻都安静了下来,专心地看辩论视频。
虞舒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轻轻落在司照野身上。
司照野也回看他。
虞舒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
司照野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眸定在他的嘴唇。
沖动在不断发酵,空气逐渐变热,情绪一路高涨。
虞舒云快忍不住了。
他知道,司照野也一样,或许比他更沖动。
视频只是截取了一部分片段,并不长,十来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