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把饿狼撩到临界值了,舒崽这小兔子得大张着身体,被里里外外翻来覆去地吃吧?
啧啧,天然撩的诱受,到时候那嗓子,唱的就不是歌,而是按捺不住的……
不像路畅满脑子黄色废料,车嫣泽难得正经。
见虞舒云羞涩难当,她解围道:“舒云的声音确实很好听,是很清朗的那种少年音,人也是,那麽爱笑,少年感满满,便宜阿野了。”
虞舒云的耳朵就听不得别人说司照野,哪怕是朋友聚会的调侃也不行。
他嘀咕,“要什麽少年感,我都是有夫之夫了,要说也是人妻感才对。”
拿茶杯的司照野倏地转头,点漆的眸子里,深深的情绪涌动。
虞舒云被他直白的眼神烫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嘴快了,火速改口:“是人夫感。”
祝恭:“哦~人夫感啊。”
岳栖山:“人夫感啊。”
储一恋:“噗,内心最深处的话说出来了,没想到某些男孩子呀,年纪轻轻就想当人妻。”
车嫣泽:“要老命了,怎麽会这麽可爱。”
覃听听:“司老师是不是想把刚刚那一句也录下来呀,哈哈,不用录,围观群衆给你记着呢。”
路畅:啊啊啊啊啊舒崽,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麽虎狼之词!再勾,再撩,不爆炒一顿的话,真的很难收场好不好!司老师这公狗腰,应该很会打桩,这手,肯定在白嫩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激动过头的他赶忙喝冰水压惊。
他一个外人尚且如此,也不知道司照野内心会多激动,多暴烈,多渴望。
再被好友们调侃下去,虞舒云的脸蛋就要起火了,他赶忙说:“差不多该吃饭了,收藏夹就不看了吧,有啥好看的。”
祝恭狂笑几声:“哈哈哈,不可能!舒云别羞涩,等我们走了,你锤野哥好了。来来来,下一个了啊。”
接下来,是两张照片。
一张是虞舒云签给司照野的特签,另外一张,是一张白不溜秋的东西,乍眼一看都认不出是啥。
覃听听作为虞舒云的书粉,感叹说:“天啊,舒舒给司老师写了这特签,不知会被多少书粉羡慕嫉妒恨。”
祝恭则问:“这白白的东西是什麽?”
司照野:“你懂什麽,这是我老婆送给我的花。”
这麽一提醒,虞舒云陡然忆起。
刚认识那会儿,在酒吧碰到司照野,司照野帮他揍了一个搭讪的油腻男人,在车上为了感谢,他用餐巾纸折了一朵花。
他知道司照野把这朵纸花放在抽屉中保存,有一次看到,差点被他扔了,被司照野飞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