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照野低笑一声,“我家云云想怎麽样便怎麽样,不爱哭也好,爱哭更好,都很可爱。”
他露出了很稀少的满足笑容,“你在我面前敞开心扉,我好高兴。我上次和你说多信任我一点,云云就乖乖多信任我一点,我开心得不得了。”
“胡说。”虞舒云受不了他低沉的笑,总感觉耳朵要怀孕,便作乱地把他的嘴唇捏住,“我这是信任你一点吗,那是全身心的信任你。不止信任你,我还好依赖你,怎麽办。”
他不放手,司照野便不说话,只用一双笑眸看着他。
虞舒云放了手,捏了捏他的鼻子。
司照野捉住犯罪嫌疑手,说:“我才依赖你。”
用这样的语气说这种犯规的话,谁受得了?
虞舒云受不了一点,仰视着对方的脸颊,一句表白呼之欲出。
心里单群循环起了萧亚轩的《表白》:好想和你表白,好想和你表白。
“野哥,我……”
“怎麽了?”
糟了,说不出,喉咙就像糊了水泥,简单四个字就是说不出。
可恶,说不出就说不出叭,他有两位军师,今晚就是他取得锦囊妙计的决胜时刻。
“没什麽。”虞舒云看了眼时间,“有事明天再说,我先走啦。”
等着接招吧野哥,他一定要全款将这无性恋拿下!
“去哪儿?”司照野一点都不松手,“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我约了路畅和储一恋,有神秘的事情要聊,不能带你。”
司照野说:“那我送你过去。”
“也不用啦,我开了你的车过来。”虞舒云这才想起自己没经过同意就开车,“当时脑子有点乱,忘了和你说了。”
“这哪需要说,不过一辆车想开就开,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司照野又补充一句,“只要你想,开我都可以。”
虞舒云乐了,“怎麽开你?把你当马骑吗?”
司照野一秒都没想:“可以。”
虞舒云转过头去。
“司老师啊司老师。”
司照野学着他的语调:“云云啊云云。”
“你嘴太甜了,怎麽说什麽都这麽甜。”甜到让人想尝尝是不是吃了蜜。
虞舒云为脑子里不害臊的大胆想法而羞赧,站起来说:“走啦。”
“我送你下去。”
司照野领着虞舒云出去,这回不是拉他的手,而是牵着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