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久旱终于盼到了甘霖!
喻星剑搓了搓手,耳尖染上了薄红,“现在?”
“现在。”褚珩确定。
喻星剑二话不说拦腰把人抱起来,大步流星就往卧室走。
“去我的卧室。”褚珩在他的怀里沉声。
这人,还讲究地方。行行行,喻星剑心想,第一次,总要方方面面满足他。
喻星剑抱着人手肘撞开门大步踏进卧室,褚珩从他怀里抬脚一蹬把门关上。
两个男人都饿极了,刚靠近床边,褚珩就从他的怀里一跃而起,翻身到了床上,顺便长臂一捞,勾住喻星剑的肩膀直接滚了进去。
只能说,幸好床够结实。
褚珩上手撕扯喻星剑的衣服,衬衫的扣子直接崩飞出去两颗,直看的喻星剑后背薄汗都起来了,索性从下往上反手一脱,把衬衫甩了出去。
等他衣服甩掉,褚珩早就自觉的扒光了自己。
够野。喻星剑眼眸沉沉看着面前的男人。
胸肌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腹肌他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八块肌肉块垒分明,腰间线条流畅紧实。下半身被蚕丝被裹着,可是内里线条凸起明确。
喻星剑欺身过去,一手托住褚珩的后脑勺。
“别怕。”
这句话是他和褚珩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话音出口的瞬间两个人同时一愣,然后总指挥官的反应快人一步,勾着对方的肩膀一个翻身,把人压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顿时困成方寸之地,喻星剑觉得整个人都被塞进了一团火种,他想要对抗,可是浑身像过了电一样酥麻。
因为他感受到褚珩的吻落在他大腿处的疤痕上,伴着细雨一样绵绵的湿润。
是真正的心疼,不掺任何情欲,褚珩柔软的唇瓣清风羽毛一样拂过伤口,如同对待一件传世珍宝。
喻星剑一低头,才发现那一滴一滴的湿润不是吻,是褚珩的眼泪。
“干嘛呢,心疼了?”喻星剑抬起他的下颌。
男人眼睛泛红,睫毛还挂着泪。
“你当时明明可以不这么干。”
“那不成了禽兽了。”喻星剑低声笑出来,“不过……你现在可以给我个机会。”
“给我个机会。让我伺候你。”褚珩沉着声,眼眸里是无尽深海,翻滚的波涛汹涌而上。
喻星剑只觉得好热。分明是冬天,可是他听到灵魂深处有雷炸响,伴随着明亮的闪电长贯而入,利剑一般撕破夜幕,也撕破他。
后花园的池塘里盛满月光,枯败的枝桠不再吵闹。
喻星剑临近睡前说出最后一句话,哑着嗓子几乎拼尽了全力。
“褚珩,最后一根稻草了。”
——
这一觉,喻星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