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度还抱着他的手蜷缩了下,她温和得像是哄孩子似的,“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如你所愿,好不好?”
发-情期间,oga不管是智商还是身体素质都是直线下降,可毕竟是人不是野兽,所以总有例外的人,也总有例外的时刻。
比如现在,林度还的话刚问完,温见重就哭哭啼啼地从林度还的身上往下爬。
“我不要,我不要你了。”温见重爬到一半被林度还拽回来,本就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豔丽。
“不要我怎麽办?”林度还抹了把他脸上的泪水,“这里只有我。”
“抑制剂,”温见重固执地梗着脖子,“我要抑制剂。”
“抑制剂没用的,”林度还哄骗他,“只有我才能帮助你。”
以温见重现在的脑子,显然很难处理这样艰难的问题,所以他瞪圆了眼睛看着林度还,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散发着疑惑却又找不到其他解决途径的茫然。
“我说得是真的,”林度还亲了亲他的唇瓣,“我可是从来不骗人的。”
“骗人不是好孩子。”温见重说。
“对,”林度还的嘴角扬起,“所以现在要不要告诉我,谁会生气?说什麽才会让她生气呢?”
林度还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把人给忽悠住了,没想到一提起这个问题,温见重就直接做起了缩头乌龟。
但是箭在弦上,他跑也跑不了,回答又不想回答,干脆就装死。
林度还捏着他的后颈,有些气愤地低头凑过去咬了一口,听着oga难耐地喘、息,她恨恨地说,“谁都没有你嘴硬。”
到这个时候,还是一句话都不透露。
温见重似乎觉得有些心虚,低着头任她去咬自己的腺体,又老老实实地一个字不说。
可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脸越来越红,抓着林度还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林度还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胳膊上被他抓出来的红痕。
她无奈叹了口气,“我真是怕了你了。”
就算温见重一个字不说,她也不能继续只纠结这个问题,不然就从一个人难受变成了两个人都难受。
她拍了拍温见重的后腰,“自己来。”
温见重的眼睛一亮,林度还亲了亲他终于松开的指尖,“我配合你,这总可以了吧?”
后来林度还一直试图让温见重吐露那句意识模糊下说出来的话是什麽意思,但温见重就是铁了心一个字不说,林度还也就不再问了。
发情期前两天温见重一直哭,眼泪不要钱地掉,眼皮红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林度还就趁着他睡着的时候拿着冷毛巾给他敷一敷。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温见重终于不哭了,只是眼睛几乎睁不开,林度还赶紧一边投喂他一边给他敷眼睛。
她这几天忙乎得够呛,在温见重睡着的时候小憩,结果一觉醒来发现旁边的人不见了。
明知道温见重只是受到发情期影响情绪不太稳定,但是林度还却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她焦急地想要离开卧室寻找,结果一转头看见了站在卫生间面无表情地照镜子的温见重。
“我好像瞎了。”温见重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