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都依依不舍,温见重闷哼了一声,被林度还抵靠在书架上,他擡起双臂环住她的脖颈。
“怕不怕?”林度还问。
温见重勾了下唇角,“怕什麽,不是让我爽的事情吗?”
林度还的气息再次乱了起来,她头疼欲裂,没忍住在温见重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一松开就看到一个深深的牙印。
温见重对她比自己还有信心。林度还的心底迅速划过这个想法。
下一秒,她就吻了下去,粗暴又温情。
书架摇摇晃晃,被温见重撞下来的书扔了一地。
温见重神智有些涣散地缠住林度还,而对方一直埋头在他后颈的腺体里,她一次又一次地注射进自己的信息素,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将对方的信息素融入到自己信息素当中。
纠缠,密不可分。
温见重不知道为什麽,林度还好像对他的腺体又执念一般,总是不肯松开,他不用开都知道自己的腺体是什麽样的可怜模样。
但即便如此,温见重却发现林度还身上暴虐的气息不减反增,这些东西被她全部都死死地压了下去,最后沉入她的情绪深处。
林度还紧紧地抱住温见重,她喃喃道,“你是我的oga,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不论匹配结果是什麽,温见重都是她的oga。
温见重都还没开口,又被她扭住脖颈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他闷哼了一声,然后坏心眼地报複了她一下。
天色开始逐渐亮了起来,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清晰可见起来。
温见重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她身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嘴唇、腺体都是肿的,可即使被折腾成这样,他也没喊过一句疼。
“林度还,”温见重见她的眼底的浑浊少了许多,凑到她耳边小声商量说,“我想去洗澡。”
然后他撑着脸,笑得像只惑人的小狐貍似的,“等我洗好了,再来陪你,好不好呀?”
林度还看着他,在温见重脸色骤变之时重新压在身下好好地亲了个遍,然后才撑起身子来,“去吧。”
温见重张了张嘴,听见她说,“一起。”
整个易感期期间,温见重有很多次半夜起来都发现林度还不见了,而他总是能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里找到她。
有的时候在浴室,有时候在厨房,还有的时候会藏在卧室的窗帘后面。
她致力于让自己一个人度过难熬的夜晚,即便温见重一遍有一边把她从自己的小世界当中拉出来。
温见重后颈的腺体在短短一夜过去之后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轻轻一碰都会觉得疼。
为了防止自己把温见重的腺体咬下来,林度还给自己戴上了电子口枷,她不敢用自己的指纹做锁,只能偷偷用温见重的指纹。
但即便如此,温见重还是找到了她,并且準确猜到了她的用意,亲自摘下了她的口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