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见重有些好奇地看着林度还,“你的易感期好像和别人不太一样。”
她不暴躁,也不易怒,更没有发情,她看起来和平常毫无区别。
吃完饭之后两个人上楼休息。
温见重洗澡前对林度还说,“在这等我哦,”顿了顿,“等不及,也可以和我一起去。”
林度还却坐在床边没动,“你先去。”
然而等到温见重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林度还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易感期怎麽这样啊?!
温见重站在床边生了好一会儿的闷气,最后把自己塞进林度还的怀里睡了过去。
很痛。
腺体仿佛被灼烧一般的疼痛。
还有头也痛,就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了某一根神经拼命地拉扯着。
林度还颤抖着清醒了过来,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这次的易感期出现了问题,尽管提前打了抑制剂,但是这次的反应仍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去找oga。
去找她的oga。
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靠近自己身边正在散发着甜美气息的oga。
林度还从床上爬起来,红色的血丝逐渐爬上了她的双眼,她的手伸向那个熟睡得一无所知的oga。
对,就是这样。
似乎有一道声音在林度还的脑子里不停地指挥着她该如何去做。
他是你的oga,为你做什麽都是应该的。
暴虐,狂躁,拼命的压抑喘息让林度还的手颤抖个不停,理智在短时间内被踢下线,她的脑海里只有属于野兽的本能。
林度还越发靠近温见重,而她的oga正侧躺在床上,后颈的短发有些长了,盖住了他大半的腺体。
她低头用鼻尖将他后颈的头发蹭开,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那香甜的气息从他后颈的皮肤渗透出来,本该得到安抚的林度还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她急不可耐地想要叼住他的皮肤,然后撕碎。
不是亲吻。
——就像她曾经是如何利用机甲撕碎虫族一般。
不对。不对。
这个念头一出,林度还短暂地清醒了过来。她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咬得重了些,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血腥的味道在口腔当中蔓延开来,林度还往后挪了下直接从床上栽了下去,她跌跌撞撞地从房间里跑出去,然后找到书房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书房黑漆漆的,她蹲在角落里想要把自己埋起来。
她想要杀了温见重。
那一刻,沖击着她的强烈的欲望竟然是想要杀了温见重。
一旦继续想下去,剧烈的疼痛又一次沖击着林度还的腺体和大脑,但也正因为如此,她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
“他没有办法安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