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松宁能如了他的愿?
不过是顾着严斯铭拉住他的左手才缝针,不好用力甩开。
“你不过来的话,那我只有去和牛萌萌说,我想感受大毡房的温暖,今晚和他换个床睡!牛萌萌不是很想独占小毡房吗?我这几天全部让给他。”
“……”
*
给家里的羊剪羊毛的这一天,所有人都累极了。
晚饭休息、洗澡洗漱过后,大家也没劲儿再去做其他活动,节目组还有什么别的安排统统交给明天再说。
大毡房的张€€最后一个出水房,顶着一头湿进来。
他习惯性一扫室内:王思贤在看新闻,没准正在微博广场搜索自己的大名;牛萌萌正趴在床上和人聊天,看他那一脸微妙的表情,八成是隔壁的祝妮,下午二人可没少眉来眼去;哦对,还少了个程松宁……
不用想,对方此时此刻肯定在严导的小毡房里。
“该睡了吧?程松宁还不回来?”
王思贤头也不抬:“叙旧呢,急什么。”
伍€€擦着头,稍一酝酿就是满嘴阴阳怪气的味儿:“当初你俩都在那个节目里,怎么没见你和严导搞好关系?”
牛萌萌的耳朵一抖,打字的度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哎,那有什么办法呢?人和人之间是讲究眼缘和磁场的,比如我头回见你就看不惯,比如我和我师弟一见如故,再比如严导对我师弟独此一份的青睐。这人吧,看待问题的眼光就是不一样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两人半真半假地争论了一番,期间火|药味很重。
直到隔壁中毡房女士们关灯睡了,程松宁仍然不见回来。
“萌萌,你去问问松宁今晚睡哪儿。”
王思贤理所当然地指挥牛萌萌:“不回来睡,就把咱们的门帘拴好。”后者甚至没等他说完,就已经踩着拖鞋冲了出去€€€€
夜晚的毡房外有淡淡的青草香,偶尔能听到一声羊咩。
牛萌萌心情雀跃,正要拉响小毡房门帘上挂着的铃铛,却听到里头有程松宁和严导吵架的声音传出来:
“你去拿你的枕头来,我不想用别人用过的。”
“这都是洗过晒过的,你爱用不用,不用就给我!”
“别人的我用不惯,用你一个枕头都不让?我手一直在痛,没个好枕头我睡不着觉,明天一早还得和你一起去田里……”
“严斯铭,你被祝妮附身了吗?什么公主病!”
作者有话说:
萌萌(飞奔版):我去给宁宁哥拿枕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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