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呢?
把他放出去,让他随便找个女人……
不行,不管是女人也好,女妖也罢,估计这家伙都不会知道究竟该怎么做,何况真放任他那样,不就等于放任妖魔作祟了么。
那,不管他是不是会咬舌自尽都叫辰过来?或是让丹朱弄些什么丹药……
不行,若是那样,怕是以后自己就再也别想过清净日子了,这自尊受了伤的猫肯定会让他不得安生。
那么干脆放着他不管?
似乎又太过残忍……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一声带着哭腔的责问,白长庚再看向那可怜的猫时,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这家伙……
泪眼朦胧自不必说了,单是那为了忍耐声音而留了牙印的嘴唇,那发抖的小身体,那通红的脸,那鬓角滴落的汗……
“你、你……”轻轻推开荧惑,白长庚别过头去,“你自己解决一下就可以了。”
“解决……什么?怎么解决啊……”猫儿急得嗓音都沙哑起来,又让那种算是诱惑的氛围变得更加浓郁了。
“你……”白长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或者说,他已经不想知道也不想记得自己都说过了什么,“你自己,摸一下,慢慢……就会好了。”
“摸……哪里啊……?”荧惑觉得自己快疯了,到底有什么不可以直接说出来的话让这家伙这么遮遮掩掩的?!难道他在欣赏自己的困顿境地么?!这死狗……,“快说啊!你真得要害死我么……tt”
“……”白长庚被这么一逼问,反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了。说,说什么?怎么说?难道要我直接说出来“摸一摸你用来交尾的那个物件,直到它射出来就会好了”么?
算了,这太不现实了。
最终,没能放下神格说出什么“污秽”言辞的白衣神大人,只是伸手指了指那只猫极力想藏住的部分。
然后,下一秒,那只猫就连耳根都红了个透。
“你……我……这……”语无伦次了半天,荧惑才忍着眼泪吐出一句话,“这也太下流了!”
“下流?”白长庚哭笑不得,“那你自己难受去吧。”
快要爆炸了的男人转身要走掉了,荧惑觉得,如果此时放掉了这根稻草,怕是自己真的会死掉,可是,若是说让他动手去摸……自己的……那里……不行,那他一样会死掉。
“反正、反正都是死!”委屈和羞耻到了极点,也就成了恼火与不顾一切,荧惑拉住想躲到一边去平心静气远离怀里是非的白长庚,带着喘息,带着颤音,终于第一次抛掉了猫的尊严开口求饶了。
“不许走!……你……你……你来帮我做!”
【】
如果说白长庚这辈子,活了几百年有一件事还没听说过的,那就是现在这件。
猫妖荧惑,带着满身“春意盎然”的发情味道,要求他,这堂堂忠义白衣神,来为其解决……发情问题。
“亏你想的出来!”骂了那家伙一句,白长庚再次试图挣脱,可那只猫竟然比刚才力量还大的死死揪着他不放。
“求求你……就当是救我一回不行么……你不是神吗!……连、连最起码的……慈悲心肠……都没有么?!……”被那双眼那样凄惨的看着,被那张嘴那样混乱的哀求,白长庚只觉得心里一阵拉扯的疼。
那是理性崩断时的疼痛。
“混蛋!”恨恨的骂了一句,脑子里辰所说过的话只是转瞬一闪而过,便被那只猫制造出来的热度滚滚淹没了。
“可只有这一次啊!”低声喊出压抑的声音,白长庚一把拉过发抖的荧惑,把他压倒在青石板上。
黑缎子衣衫的盘纽被有点粗鲁的扯开了,里头是漂亮的肌肤,赤裸的胸膛。
指尖贴在滚烫的颈侧,沿着身体的轮廓一点点游走,掠过胸前那敏感的点,便可以听见压抑不住的低吟。荧惑眯着眼看着白长庚,看得对方一股电流掠过脊椎的惶恐,另一只手遮挡住了那双眼,白长庚俯身下去在荧惑耳根轻轻亲吻。
至少……还是对这家伙温柔一点吧。
无奈的想着,他把手掌滑进了那只猫的裤子,都不知为何那么急切的拽掉了那下半身的遮蔽物,白长庚总算见到了荧惑一直试图拼命遮掩的东西。
死猫!……竟然连这里都漂亮成这个样子!
恶狠狠的咒着,白长庚惩罚一样的一把攥住了那昂扬的,粉嫩的,从没有旁人碰触过的欲望中心。
“啊!……啊啊……不行……”一声惊惧的低叫,然后是慌乱的细微挣扎,荧惑在羞耻之中胡乱撕扯着对方的衣衫,隔着那白色的料子在那结实的胸膛上留下道道浅痕。
“可是你求我帮你的!”皱眉拉开那双制造疼痛的爪子,白长庚一手攥着荧惑的两只腕子压在石板上,一手仍旧在那初经世事的地方缓缓磨蹭。被陌生的快感折磨到快要崩溃的猫完全思路凌乱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拒绝还是该要求更多。羞耻也好,渴求也罢,一并侵袭过来,让他完全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境地。
“啊……白……长庚……”闭着眼喊着对方的名字,乱了意识的荧惑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让人失控,在束缚着自己的那只手略微松开了一些的刹那,他抽出自己的腕子,然后在脑中一阵并不漫长的天人交战之后,朝着白长庚伸出了手臂。
灼烧一样的热度贴在了自己肩头,然后滑过脖颈,紧紧缠绕,荧惑求救一般抱着白长庚,脸颊和他的贴在一起难耐的磨蹭,柔软的嘴唇呼出甜腻的喘息,钻进似乎早已不知神格为何物的白长庚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