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玩?”
“那就请大王先帮亦秀把衣服脱了。”
他朗笑一声,果真起身来解我的衣服。
下一步怎么办?
保持媚笑,保持娇滴滴的表情,保持软塌塌的腰肢。
我贴在他身上扭动,我怕看见他的眼睛,怕看见他不受影响的冷静。
哪里轮到我来担心下一步,他熟练地找着我的敏感点,他知道怎么玩。这个人中豪杰,刚才不过是演戏给我看。
可我,我高兴地发现,我居然也成机器人了,任他如何挑拨,身体都没有反应。
上帝关上了一道门,却在这里为我打开了一扇窗。
我绕着腰肢,用不太累又不至于让他起疑的频率抽动肌肉,他掐着我的乳尖低声笑,笑得震耳欲聋。
“大王,您耍亦秀。”
“刚才看你一脸正经,我还以为,哈哈!”
得意吧,就是要让你得意。
我揽着他慢慢倒下,不宜久战,拖太久会露馅。
我开始呻吟,两低一高,两短一长,间或喘息几下。
倚杰的分身上已有白露渗出,可他依然目光炯炯的观察我,怎么会有这样难缠的物种?
模仿刚才那女人的音调尖叫两声,我挺身迎上,啊!
痛,比第一次还痛苦百倍的痛!
痛得我出不得声,闭上眼忍泪坚持,我快速收夹下身,你他妈的到是动啊!
终于,他动起来,越动越快,我偷偷松口气,按下重复键开始播放呻吟。
他喘息着,嘟囔了句什么,忽然抽离我的身体,紫红的分身上下跳动,晶莹的丝线喷射而出,我悄悄缩下手,免得被溅到。
倚杰慵懒地躺下了,我忍痛起身穿衣,走进地道。
再回到小院,依然树影婆娑冷墙青瓦,但,人不同了。
习惯地坐到台阶上看星空。秋夜如水,今晚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特别冷。
感谢老天爷,让现在是秋天。
如果是春天,小四会藏在花树后偷笑。如果是夏天,他会在午夜与蛐蛐同唱情歌。如果是冬天,他会高高举起鞭子轻轻挥下,一下子把我的人生扫到另一条轨道上。只有秋天,他没办法捣乱。
这是天意吧,我们一起经历过春、夏、冬,唯独缺少收获的秋。
那晚的宠幸,让我两天无法正常走路,下身居然被撕裂了,真他妈烦。阅人无数的亦秀姑娘怎能出这个丑,记得以后一定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天空越来越蓝,冬天越来越近,奇媚善荡的女人,不勾引男人时该什么的干活?倚杰送来些书籍,考虑到靠身体吃饭的亦秀不会这样修身养性,我对它们置之不理。当然,说实话,我这个商学院高材生一向是读英文小说比读古文小品顺溜,再无聊也不会去啃那些之乎者也。
把院子里的老鼠洞都调查清楚后,我决定扩大巡逻半径。这日天高气爽薄阳暖照,换了身汝国男人的制服试探着跨出院门,居然没人拦我。
走大街窜小巷,我左弯右拐恣意而行。建川城虽不及京城繁华,但也人来人往生意盎然。
与世隔绝两个多月,我看什么都新奇。游荡半晌肚子饿了,随便坐在个面摊前,扫下两碗热汤面。吃完面条想抹嘴走人,老板不干了,拉着我讨面钱。
我皱起鼻子刺他:“本爷吃你的面是看得起你。”
老板吭哧吭哧央告半天,见我不上道,提起擀面杖就打过来。从斜里伸出只手拦住老板,我笑。
“喏,这位爷有钱,给他也下碗面。”
来人忙付了面钱冲我揖手:“爷,该回了。”
“你不饿?你那位朋友饿吧,叫他来吃。”
他面有难色,我冷笑:“怎么?要爷亲自去请?”
他招手叫出另一便衣,我才甩手往前走。
“既然当跟班,就跟紧些。爷身材娇小,人一多跟不见了怎么办?——走前面啊,你们也不晓得回去的路?”
回到小院,拿出徐夫人给的小册子,我死记硬背各种避孕堕胎方子。这些药若在一家药店配齐太打眼,必须分头行事,明日先到“东泰记”捡几味,后日再去“惠生号”采买。缺乏生理卫生知识的倚杰以为射到体外就安全了,我却不能跟着无知。
温馨提示:打算穿越的们,请别忘了带些避孕药,在古代想打胎不容易。
倚杰隔三差五召见我,那情形到像是怕我寂寞久了惹事,大王不得不自我牺牲一下。
其实他也没痛快过,因为我的演技实在拙劣。原以为成了机器人真好,后来才想起机器人是没有体液的,无数次欢好,我的下身竟从未湿润过,干涩的私处怎么瞒得过个中老手的倚杰?他越激情我越痛苦,而他似乎也想减轻我的痛苦,变着姿势戏弄,可他越是花样百出,我越是苦不堪言,下身反复被撕裂,每次都血肉模糊。
曾下决心,再不抵抗,“既然不能改变被强奸的事实,就尽情享受它带来的快感吧!”
可我已享受不起。
自第一次后,我的月事就没有来过,每次喝避孕药时我就想,其实我应该喝的是调经药。
倚杰埋头吻我的脖子,一点一点慢慢吸。他故意不抽动,任由那火棍在我体内一会儿跳一下,这种玩法,预示着今晚他要持续很久。下身被撑得难受,那棍子每一次的抖动,都扯着我从里疼到外。
我紧紧抓着毛毯闭上眼。压在身上的是那个他,吻我的是那个他,揉捏胸部的是那个他,埋在体内的是那个他,快点,把他当成他,如果这样能让我做回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