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却笑了一声,拒绝道:“没那个必要。”
我正想再说些什么,就见他随意地在我身旁坐下,打开电视换到了赛马的频道,盯着屏幕不再看我。而在我无语地想要拿起抱枕砸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把脸转向我,距离并没有特别近,我却分明看到了他眼瞳中的认真,不由得有些愣住。
“我的私事已经完全解决,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诶——
虽然这句话应该是他会好好工作不再摸鱼的意思,但是总觉得……好像有点被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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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十岁的七海,正在做社畜,还没有开始戴眼镜
·是插旗的爹咪,我就不信你不会离开芙拉去做点别的(或者芙拉自己偷跑去做点别的
·突然发现一千作收啦!高高兴兴(然而没有加更
从20110518成为作者,到现在已经十年半啦,虽然前期都是黑历史文笔稚嫩逻辑硬伤,但还是遇到了好多好多会夸夸的小天使,谢谢你们w我会继续努力哒
早起傻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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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梦非常奇妙,我竟然梦见我在和人打架,当然不是扯头发和用指甲挠人的低级操作,而是货真价实的战斗,互相对波的那种。
敌人有很多,但谁都打不过我,只要我的双手结起奇怪的印,敌人顷刻间就会竖着断成几片,伤口整齐质量均匀,血溅得哪里都是——还好这是梦,稍微离我远一些的东西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像是加了滤镜。
我屡战屡胜、屡胜率战,不多时便已置身尸山血海,即将成为一个孤独寂寞的王者,骨骸堆积起的至高点便是我的王座,直到我遇到五条悟。
我觉得他应该是五条悟,白发苍瞳,只是看不清脸,穿着像极了平安时代的狩衣,外衣的布料上绣着五条的家纹。我从没见过五条悟这么打扮,我觉得他会嫌麻烦。
但梦境在此刻戛然而止,我烦躁地摸到枕旁正响着来电铃声的手机,花了好几秒让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眯着眼睛看了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现在还不到五点,外边天还是黑的。
……好气哦,好想把手机从窗户扔出去。
我强忍住起床气,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本着如果是正事就勉为其难原谅他的原则按下了接听键。
是远在意大利的米斯达。
“……什么事?”最好告诉我是急需我帮忙的正事,或者干脆是老板找我,如果是老板的话那全天二十四小时随时我都欢迎,即便他是为了打电话而打电话我都愿意接听。
结果米斯达开口就是一句“听说你在美国遇到了爆|炸你没有受伤吧”,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等到他小心翼翼地问起我为什么不说话,才冷笑一声反问他早干什么去了。
“我都在日本又遇到过一次爆|炸了,你才想起来问我在美国时的情况?”都快给我气笑了。
“啊?你又遇到了?你可太倒霉——不是、我是说,你有没有受伤?乔鲁诺特别担心你,他刚才还说特别想念你做的千层面,还有夏威夷披萨。”
这种时候搬出老板来镇场,看来是发现我生气了,又是有求于我,但是恐怕还没弄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我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当下的情绪:“米斯达,现在是日本时间凌晨四点四十三分,你最好能在一分钟内把你打扰我睡眠的理由说清楚,不然你的所有电子设备很快都会蓝屏且填满了数字4。”
对4深恶痛绝的米斯达立即发出了绝望的呐喊:“不!我错了芙拉看在乔鲁诺的面子上你一定要原谅我——其实是我的邮箱出了点问题。”
好吧,我懂了。
“太久没登录,密码忘了,试了几次都不对,结果账号被锁定了,对吧?”
“不愧是芙拉!”
我冷哼了一声:“从你设置那个十六位完全随机密码且没留下密码备份时我就猜到了,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你说,设置这么复杂就是为了防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记错了!我怎么会防你呢!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有份文件必须要从这个账号发出,你也知道的,这组账号没有申诉和重置密码的渠道,只能从后台解封,要是拜托情报部那些家伙,他们一定会开出天价,芙拉你就不一样了——”
“我是免费的?”
“当然不是,你可是老板的妹妹,一定跟乔鲁诺一样善良!”
……这人就离谱,说这种话自己不觉得起鸡皮疙瘩吗?老板是能用善良来形容的吗?他那明明是圣洁!是神明不和凡人一般计较!
“也不是不行。”我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慢吞吞地挪去外面房间拿电脑,“作为交换,帮我把那个酒厂的资料总结一下发到我的邮箱里,我懒得找情报部要了,也不想黑进去。”
“酒厂?你是说以酒为代号的那个跨国犯罪组织?阿帕基最近不是正负责着这事,你去问他要不是更方便?”
要是让阿帕基知道我还能查下去?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对阿帕基保密,这就是交换条件,给你一天时间去准备,不然你知道后果。”
那个酒厂正在研发的药物、那些“初恋情人”和我的关系、我还没有完全摸清的替身能力、游戏剧情和现实的联系,还有突然出现的咒力,短短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谜团全都堆在一起,完全唤起了我不算强烈的好奇心——看来这个暑假不只是研究海星写论文这一件事可以做。
我一边轻车熟路地远程帮米斯达解决当下的麻烦,一边暗戳戳地计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