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对不起大姐姐。”男孩很乖巧地低头认错,“我就是要去找我叔叔的。”
但当他抬起头和我对上视线时,脸上却露出了不像小孩子的异样神色:“大姐姐,我以前在哪里见过你吗?”
我疑惑歪头:“应该没有吧,这是我第一次来日本,虽然我对自己的日语水平还挺有自信的……我要先走了,我朋友该等着急了。再见啦小朋友,快去找你叔叔吧。”
奇怪的小孩子,这年头六七岁的小孩子就会搭讪了吗,用的还是已经过时的套路。
但是,他长得和工藤新一还真像啊……游戏里见过的那孩子,竟然没有在现实中活到成年。
果然我要尽快向老板控诉琴酒的罪行,那个组织之前在美国暗杀我们的成员,已经等同于向我们宣战,还毫无底线地夺取无辜青少年的未来——这并非为工藤新一报仇,只是这种令人作呕的邪恶不应该存在于世上。
打开手机时,我才注意到老板的回信已经躺在了邮箱里。
「是的,他的名字是迪亚波罗,我已经从阿帕基那里听说了你的新能力,好好享受这些游戏,祝你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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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知的情报:
1芙拉是幸运e
2茸总暂时不会出手搞酒厂
3爹咪的怀抱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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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人才济济杜王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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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老板已经参透了我新能力的秘密,毕竟他总是无所不能,除了平安夜外我都把他比作神明——平安夜当天则是圣诞老人,但我自己其实还没完全弄明白。
但也没关系,反正那是自己的替身,肯定有足够长的时间去了解。
我们没在东京多做停留,直接前往仙台市杜王町,酒店早就预定好了。这里是仗助的故乡,一路上他都在向我们虚空介绍杜王町的风景名胜,包括安杰罗岩、跳跳崖还有住着人的铁塔,他说每个地点都有一段故事,之后带我参观时他会讲给我听。
不过我更在意的,果然还是明天就可以见到露伴老师——
“我记得以前承太郎先生来杜王町时,也是住在这家酒店。”到酒店门口的时候仗助突然说,“住了有三个多月,那个时候也发生了很多事呢。”
我的精神一震:“这是空条老师以前住过的酒店?”
呜哇,心里蔓延开的幸福感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还在为明天就能见到超级憧憬的露伴老师而雀跃,现在却因为跨越时间和空条老师有了空间上的交集而心跳不已,而且身边还有甚尔这样一位脸和身材都极为高质量的男性,不仅战斗力高还仅会对我展露温柔——
我真是罪恶深重的女人啊。
如果非要我从其中选一个,我一定会困扰到抑郁的吧,大家不能都成为我的翅膀吗?无论是谁我都不愿放弃——
……我又在脑补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最大的矛盾可是露伴老师根本不认识我、空条老师喜欢的是我的论文、而甚尔喜欢的是我的钱诶。
“明天上午十点我过来找你,在去露伴老师家之前,要不要先去海边逛一逛?”仗助问。
我当然不会拒绝:“非常乐意,然后明晚你就可以看游戏实况了。”
他就高兴地点点头:“我很期待!”兴奋得完全不像是可靠的成年人,而是正计划着整蛊朋友的活泼高中生。
这样的人,初恋会是什么类型的女孩呢?根据我看漫画多年的经验,如果他少年时期也和现在一样没有傲娇属性,直爽又天然,那初恋说不定会是个习惯口是心非的傲娇鬼,然后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始终保持着单身。
我不由得望向沙发上正乱换着电视频道的甚尔,察觉到视线,他立刻抬眼看我:“怎么了?”
“我有一个问题,”我一本正经地问道,“你觉得我傲娇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我不觉得。”
“果然是这样吧,我也不觉得自己——”
他随意地解释:“该道歉的时候道歉,该道谢的时候道谢,做到这一点,就不算是傲娇了吧。”
有点道理,我总觉得道谢和道歉都是礼貌问题,虽然在动漫和游戏里是萌属性,但在实际中该说的话如果不在当时说,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就算是作为老板的养妹,我也没被养歪成什么高傲不可一世的黑|帮大小姐,只能说老板的教育非常成功,让我成为了这样懂礼貌高情商的美少女。
甚尔挑眉:“你突然笑什么?”
“嗯?我想起了高兴的事。”
还有有点想念老板了。
隔天仗助来接我的时候,我以为会全程陪同的甚尔向他打听了一下最近赌马场的位置,就放心大胆干脆利落地扭头走了,看得我目瞪口呆——往好处说他这是信任仗助,实际上这就是上班摸鱼啊!拿着高额工资上班时间去赌马,真有你的啊甚尔!你在我心里的形象一落千丈你知道吗!
杜王町是个不大的城镇,从酒店去海边走路不过二十分钟。我带着宽檐的米色遮阳帽,穿着昨晚在酒店旁的服装店买的白色连衣裙和绑带凉鞋,吹着逐渐变强烈的海风,裙摆和头发一起扬起弧度,非常有度假的感觉。
仗助随口问起来:“我一直很好奇来着,甚尔先生和芙拉是什么关系?虽然看起来像是恋人——”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会和上班摸鱼白嫖老板工资的坏男人做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