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捷点点头,这些事情他早就在着手安排了。现在万事齐备,只差剧本,只要编剧那边的工作完结,整个项目立马启动。
只是……“路编剧那边,真的能在十五号交出初稿吗?毕竟他刚刚受伤出院。”
宁友川脸色难看起来。
“会的。如果初稿不能按时交出,我会考虑请其他的编剧进来联合创作。”
众人都是一惊。
其实宁友川心里已经开始后悔。按照路长歌那个性子,就算写不完也要拼了小命试一试。可他那个健康状况……
宁友川想起医生说的话来。如果修养不好,可能会导致后遗症,留下病根。
宁友川仿佛看见了路长歌以后经常头痛的样子。
他腾地站起来,“散会。”
其实叫两个联合编剧进来也好,到时候署名就写总编剧路长歌。
这样他还能在下一环节的创作上轻松一些。
宁友川给自己找借口。
刘先生联系成祥,给了他一笔三千万的大生意。
成祥知道这是路先生威慑下的结果,路长歌那件事让路先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刘先生能主动示好,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成祥最开始以为路先生这次会和人鱼死网破。可是事情结束成祥才知道自己想事情还是太简单和不计后果。
路先生要保着路长歌周全,就要为他以后考虑。
所以现在,这个刘先生,要么把他打击到再也不能翻身,要么就暗中施加压力不戳破表面和平。
前者,路先生确实没有这个能力,毕竟刘先生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所以,路先生就只能靠威慑来解决这件事情。用力过猛,难保惹怒了姓刘的,再与长歌为难。
忍让不代表没有能力,也不代表懦弱,它考验着人的肚量,在某种程度上引导着事情的最终结局。
成祥又学到了一课。
晚上的事处理完,成祥看了下时间,觉得路长歌一定还没睡,便驱车到了路长歌的小公寓。
照顾路长歌的阿姨给成祥开了门,不做声地指了指楼上的卧室。
成祥皱了下眉头,猜到了阿姨的已有所指。
成祥推开路长歌卧室的门,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
黑暗中,路长歌对着一方小小的屏幕噼里啪啦地在打字。
他直视着前方,屏幕的亮光照在他的脸上,角度对不上他双眼的焦距——如果他的双眼还有焦距的话。
名副其实的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