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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2010年6月11日凌晨三点四十分,深深的绝望。
难以置信,今天夏知明带我去了一个共享情人的地下俱乐部。
我以为我许久以来的隐忍与顺服能够销解夏知明对我的仇恨。至少曾经,我们是那么要好的朋友。我的这份笃定一直坚持到最后一刻——夏知明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儿离场,我被留在一个陌生人怀里。
我相信我从夏知明眼里看到一丝挣扎,也正是如此,我才能保持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我从心底生出一种陌生的情愫,它吞噬我残存的希望,让我痛似剥肉蚀骨。
那种情愫叫做“恨意”。
那个陌生人很快就想带我走。我借故去洗手间逃了出来,即便没有镜子我也能看见自己的狼狈不堪。夏知明肯定知道我会走,他知道我死也不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他这么做,只是想让我难堪而已。
他成功了,我再一次无地自容。可无地自容之后我依然只能选择回到夏知明的家里,因为这是一场无声的战役,是我和夏知明的赌局。他用尊严做筹码,承认爱我,他会输得颜面扫地;我用情感做赌注,他不认输,我便心如死灰。
午夜的时候夏知明回来了,带着一身的劣质香水味儿。我坐在客厅的角落里,置身满室粗俗的香里。
他仿佛没看见我一样,冲凉之后就回卧房睡了。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三点四十分。我做了一个决定。
“夏知明,从今天起,我不再吃任何食物了。”
手脚有一点冰冷,心揪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即兴作文,所以这一次我拿不出吸引人的文案了。可能完结之后会耐心写一个出来,所以先感谢被纯标题吸引过来的读者们。
最近被虐得身心俱疲,而且上次答应了淼淼要写一个虐受的短篇,就趁着心情压抑的这阵子写一个出来,也好找一找写文的感觉,继续更长篇。
通常状况下,我忧郁起来会很装逼,所以这文可能会雷。
虐文不是我专长,我喜欢写温馨的甜文。可无奈最近纠结致死的我实在甜不起来……
6月11日午夜十一点五十九分。
一天都没有吃东西,胃里像是有团火在烧着。
我惧怕饥饿,因为我对它是如此熟悉。七岁以前,我几乎每天只能吃到一碗粥,那个年纪的经历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记忆里,至今未消。这些年有时候做梦,我都会嗅到孤儿院里那股浓重的消毒水儿味道。
“尚青柳,你只不过是我们夏家捡来的一条狗。不要以为我很在意你。”
还有这句话,最近也常常梦到。
早上醒来时,已经快接近中午,夏知明不在,大概是去公司开会了。没有人为我准备午餐,这两年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已经不及一个佣人,所以自然没有谁会来照顾我。
我也没有工作,我的办公室此时已经坐着一位漂亮能干的女秘书,我没有理由再回去了,夏知明已经罢免了我。他的选择是对的,我也无可厚非,没有一个boss会启用一个嗜主的员工,我替人偷他公司的机密,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
尚青柳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我的名声早就坏了,就算离开夏氏,也不会有人再要我。
我起床打理好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厨房自己做吃的,而是去书房找了一本书看。一个正在打扫的佣人看到以后很吃惊,她防备地看着我在书房的一举一动,我捏紧了手里的书,我知道她是怕我从夏家的书房里拿出些什么泄露出去。
我咳了一声,打破书房的寂静,我走到书桌后面坐上那张宽大的转椅。我没有翻开书本,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打扫。在她错愕的眼神中我扬起下颌,好像在这个家里,你是没有资格怀疑我的。
当她在我眼中读出这种轻蔑,我能看出她的目光凌厉起来。她在与我对峙,怪了,这些日子是个人都能与我对峙。我及其不喜欢这种感觉,我转动着椅子发出吱吱的刺耳的声音。
“你还要在这里坐多久?我要继续打扫了。”终于她不耐地率先开口。
“我不能坐在这里吗?”
“能。但是如果你继续坐在这里,我就去告诉管家,说你影响我的工作。”
她知道我是不想再这个家里惹是生非的,所以她才如此盛气凌人。
“你去和他说说看吧。”我低下头,翻开自己的书。
过了一会儿,女佣终究没离开这间书房,她皱着眉头做完了打扫。
我第一次这么任性,但是我很享受这次胜利。在这个家里我压抑了太久,既然我已经决定不再卑躬屈膝,为什么我不能随性一点?整个下午,我心情都很好,我给自己泡了一杯伯爵红茶,享受着午后暖暖的阳光。
只是晚上夏知明告诉我,我从此丧失掉使用书房的权利。
“就因为我和一个女佣顶嘴?”
“很抱歉,即便是一个女佣,她也是夏家的一份子,而你……你该明白,你什么都不是。”
耳旁大概落了一根刺,连带着鼓膜都疼了。
“知明,我已经为我犯下的错承受了两年。”
这是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内容直指我回避了两年的话题。夏知明有点不知所措。
“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肯不肯原谅我?”
夏知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你这一次的道歉,有点生硬啊。按照以往的惯例,你难道不应该在床上说这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