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不起来是因为你禽兽,你要继续,我才不想起来的。”
时茭没理也要硬气三分,然后将过错一股脑的推给慕知珩。
慕知珩受下,又捧着时茭发烫的小脸喂水:“是,都怪我,少说点话吧,嗓子都成破锣嗓了。”
时茭扭头,不待见慕知珩,又感受到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太舒服的身躯。
器官感觉都被人拆分重组了一样,到现在都有碾压后的酸痛。
“好不舒服。”
“还有这儿,你自己看着儿,都青了。”
时茭指着自己的膝盖,还有肚子,势必要让慕知珩知道自己所作所为的恶劣。
慕知珩盯着时茭膝盖的乌青,肚子上也有,手指轻轻摩挲揉动。
然后俯身,给时茭吹了吹,行为很是幼稚。
“亲亲就不疼了。”
时茭抬手就抽在慕知珩脸上,打得不痛不痒,嘴巴倒是厉害:“不要你亲,痒死了,也不许你碰我,把手拿开。”
时茭眼眶都有点红肿,整个人看起来没太大精神,又透着一股滋润的艳糜秾丽。
慕知珩给时茭喂了几口粥,时茭还没消气。
“我不跟你了。”
慕知珩捏着勺子的手一顿,僵滞了动作,刀刃般的眼眸微抬,透着少许压抑。
“不跟我?”反问的口吻施加着威胁。
时茭没看他,脑袋枕着,偏移着脸,自顾自诉苦:“你太凶了,我吃不消,一点也学不会尊重我,好几次我都说停止,你就是不停。”
“每次我都好辛苦。”
“我们就这样吧,以后我也不要你帮我干什么事了,我们扯平了。”
慕知珩:“……”
慕知珩咬牙切齿,暗恨得不甘心:“都给你干完了,你现在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都给他气笑了,这个小白眼狼!
时茭心中也有气,觉得自己亏了,扭头朝人吼了一声:“那还要怎么样,我不都给你睡了一次了嘛?”
慕知珩将粥碗放下,时茭才对上慕知珩漆黑幽寒的眸底。
顿时,又得唯唯诺诺了。
时茭不敢再同慕知珩大小声了,只敢叽叽歪歪:“你也是没有吃亏吧。”
慕知珩抬手,时茭以为人要来掐他的脖子,立刻护住自己的颈子。
哪知道慕知珩只用手蹭了一下他嘴角的粥。
“亏!我亏死了!”
“必须跟着我!”
“要是你再敢不认人,我就让你穿不上裤子!”
“你——”
时茭刚惊恐的闷出一个字,就发现慕知珩不是开玩笑的。
人真有所行动。
“流氓,不许碰我的裤子!撒手,你快撒——”
慕知珩不撒手,他就咬上了慕知珩的手。
一分钟后,时茭舔了舔自己的牙齿,然后怯生生的望向慕知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