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个禽兽,我要刹咯泥,狗东西……”
时茭胡骂一通,有些话因为鼻音太浓,还听不太真切。
慕知珩扶着时茭的腰,即便被时茭掐着脖子,也不露怒意。
反倒格外狡黠。
“谁知道你这么弱,我不过是——”
“闭嘴!”
刚一说完,时茭就一头栽倒在了慕知珩脑门儿上,又疼又晕,可还是顽固的去咬慕知珩的脸。
慕知珩吃痛,却没反抗,只揉了一把时茭孱弱到极致的脸,时茭就瘫软了身子。
再之后,那镌刻得硬朗锋利的面容上,就有了一个还算清晰的牙齿印。
慕知珩摸了下,还残余着微弱的疼。
他咬了咬牙,却不露凶狠:“……宝宝是小狗变的吧,怎么就这么喜欢咬人?”
时茭气不过,噙着湿答答的泪花,羞恼得清液泛滥。
“你才是狗!你是坏狗,是臭狗!”
时茭气不过,还捶了慕知珩肩头好几拳。
没捶疼慕知珩,自己拳头倒是红了。
慕知珩也不得不阻止,握住时茭的手细细摩挲轻揉。
“好,我是茭茭的狗,汪汪……”
时茭被这几声学狗笑弄得情绪变幻,一时哭笑不得。
慕知珩的道歉又是那么真心实意,拽着时茭的手吻了吻:“我不小心的,你就原谅我吧,乖宝。”
巴掌大的小脸上沾了泪痕,但眼睑与酡红的脸,格外荡漾着潮情。
脸一甩,又哼哧哼哧了半天,也没消气。
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时茭刚想抹一把,慕知珩的手就快了一步,给时茭用纸巾抹去。
之后,时茭又明目张胆的嫌弃:“走开,又脏又坏的东西。”
他都不承认慕知珩是个人,因为慕知珩没有人性。
“你让我丢了脸,我也要叫你丢!”
之后,慕知珩多的是痕迹。
圆圆的,齿痕清晰。
慕知珩:大喜事,老婆给了好多奖励,他一整个都被打上了老婆的烙印。
“我不跟你了”
翌日一早,时茭刚睁眼,就觉得头晕。
地球在他脑袋里转,又昏又沉。
慕知珩一直在旁守着,看时茭迷迷糊糊睁开那双澄澈眼眸,也将人扶了起来,喂了口水润嗓子。
“醒了?有点低烧,喂你吃过药了。”
时茭脾气不好,都是被男人惯出来的,当下,又甩了脸色,撅嘴不高兴。
“都怪你,害人精!”
发烧后嗓子干涩沙哑,不过,时茭都是绵绵的,有点不太明显的奶声奶气。
慕知珩摸了摸时茭发烫的额头,也回了句嘴:“也不知道昨晚是谁,一直泡在浴缸里不起来。”
时茭忿忿哼哧:“我不起来你不会抱我起来吗?你别的时候也没少强迫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