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明明都亲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满意,你就是故意刁难我。”
“我昨晚,明明给了你那么多好处了。”
秦郅玄满眼都是疼惜与爱慕,手捧时茭的脸,像是捧着易碎的连城珍品。
“好好好,茭茭说不亲就不亲了,已经够了,我马上把你哥哥调回来,可以吗?”
时茭没回,吸了一口鼻涕后,就软在秦郅玄身上,开始抽抽噎噎的。
秦郅玄也通了两次电话,让人将时承言调回来。
时茭是真淌了两滴眼泪的,泪眼婆娑,模样挺惹怜惜的,秦郅玄将人抱在怀里,一会儿逗一下,一会儿又哄的,乐此不疲。
他就属于那种,不欺负时茭不舒服,真要给人欺负急眼了,他自己又心疼。
纯属犯贱。
“之前不是没睡午觉吗?要不要睡?”
哄人的时候,倒是有爹系男友的口气。
时茭同秦郅玄闹别扭,自然不肯有半分的服软:“不睡了,你要骂我。”
“宝宝才不是猪,宝宝是香香软软的小面包。”
秦郅玄将时茭扛在肩头,时茭细长的双腿垂在秦郅玄腰上。
狂野氛围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想到大野狼与小兔子。
等时承言回来后,秦郅玄也是表现得不错的。
他表现出了对时承言明显的挑剔。
秦隐都看出来了,可把他心疼坏了,一连两天,天天都来找秦郅玄要说法。
“哥,你这不是存心刁难承言吗,你对他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郅玄没发表对时承言的任何意见,只视线落在心虚的时茭脸上。
对秦隐态度冷漠,无情的请人离开办公室。
时茭这两天也没那么闲,时承言知道他在秦郅玄办公室是摸鱼的,会时不时把他叫下去帮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再就是背点东西。
时茭绞尽脑汁,根本不想努力一点。
时承言扣了扣桌,将下巴磕在桌上的时茭游离的心思拉扯了回来。
“晚上跟我一起去见客户吃个饭,反正你闲着也没事。”
时茭想说自己有事,想拒绝来着。
可一旦想到,自己回了家,就是被秦郅玄翻来覆去的磋磨。
从玄关亲到沙发,再从浴室粘到房间,没有人权,反抗不了一点。
加上白天在办公室总是要被秦郅玄招惹揩油,自己衣服下,都伤痕累累了。
他对回家有点发憷,主要是秦郅玄。
也觉得秦郅玄是野兽转世,有皮肤饥渴症,不碰男人活不了。
秦郅玄,真的不是这个副本最大的反派吗?
一想到能在外放松一下,时茭就欣然答应:“好啊,我去。”
他没和秦郅玄说,就在下班后屁颠屁颠跟上时承言了。
秦郅玄的消息轰炸,让时茭手机响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