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因为某人背上作风问题的污点了,我很坏?”
“你才坏!小没良心。”
“想挨揍吗?”
被恐吓是时茭的宿命,窝囊废属性一下子大爆发,又躲被窝里去了。
惹不起,躲得起。
时茭的睡眠质量是真好,白天睡了,晚上还能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入睡。
什么要晚睡,全给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睡相倒是真的差,一个翻身,腿子直接跨秦郅玄身上去了。
要是再翻,只怕就要睡秦郅玄身上了。
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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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叫时茭起床,又是一个难题。
秦郅玄没法,只得重蹈昨天的法子。
不过这次,他给时茭换完了衣服,时茭才悠悠转醒。
“赖床得很。”
时茭犯懒,粉白的手揉了揉眼睛,哈欠连天:“就没有不上班,就能有钱的工作吗?”
痛恨自己不是富二代的第n天。
秦郅玄给时茭抹脸,又涂了点面霜,狠狠蹂躏了一把时茭粉面含春的脸。
“有啊,我包养你,或者跟我结婚,就不用上班了。”
时茭:蒜辣叭,要吃苦头的。
库里南停在地下车库,时茭还仰着脑袋呼呼大睡。
眼睛没怎么睁开,走路都软,嘴里还啃着一个秦郅玄在楼下给他买的三明治。
一到办公室,时茭就弯了弯眉眼,挨个儿乖乖打招呼。
“早上好呀。”
只是精气神儿不佳,也让办公室的几人浮想联翩。
这么没力气,难不成是昨晚的体力劳动耗光了?
可怎么感觉,boss今早也没什么生命力。
懂了,男人花期短,老板不行。
时茭刚跌坐到自己工位上,远处电梯门就“叮”了一下。
陈锦桉也到了。
他面色沉郁,不过一天时间,就从之前出类拔萃的精英形象,转变成了翳色萦绕的模样。
冷冷扫过时茭工位一眼,叫人怪瘆得慌的。
时茭瞬间寒毛卓竖,都不敢下嘴了。
陈锦桉冷硬撂下一句指使:“今早有早会,准备一下。”
偌大的办公室聚集了很多人,时茭就坐在秦郅玄右侧。
开会的折磨堪比学习,时茭没撑多久,就被催眠得脑袋直点,跟和尚敲的木鱼无异。
好在秦郅玄眼疾手快,轻轻托了一把下颌,然后小心给时茭脑袋放桌上。
这一幕,落在时茭对面的陈锦桉看来,刺眼得发酸。
“散会吧。”
人一哄而散,办公室就只剩下熟睡的时茭和秦郅玄了。
秦郅玄盯着时茭露出小半的脸,人睡得恬静,他不免失笑,又用指尖轻轻戳时茭脸蛋,戳出一个小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