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跟你打招呼呢,怎么不说话,没礼貌。弟弟还有朋友在呢。”
时承言和秦隐没公开,秦郅玄也只说是朋友。
时茭真有种当卧底的惊险感,又或者是偷情被正宫逮住。
他慌极了,不想让人知道他和秦郅玄有关系。
说到底,不是啥健康的恋爱关系。
他张嘴,隔着衬衣,逮着就咬了一口秦郅玄的腹肌。
还挺硬,硌人牙得很。
闷哼自男人鼻腔传来,沉闷的,隐忍的,却可闻痛色。
秦隐面露狐疑:“哥?”
秦郅玄手指穿插进入发丛间,捋动着,明暗交错的脸上无奈又宠溺。
“你嫂子被我惯坏了,别介意。”
秦隐都快按耐不住八卦的心,想打听他哥是怎么找的嫂子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
人太怯了。
又瞅了两眼,总觉得眼熟,像时茭。
可他哥和时茭……
绝对没可能。
他哥怎么着也算得上清风霁月,时茭呢?
心思歹毒!
他还是不怀疑他哥的眼光的。
“那行,哥之后你记得带嫂子回家做客。”
“我和言言走了。”
空气中寂静得只有徐徐风声,和风铃撞在玻璃上的清脆。
时茭竖起耳朵,还是埋在秦郅玄怀里:“走了吗?”
“没有。”
“现在呢,走了吗?”
“没有。”
饶是时茭再笨,也知道这么长时间,这么点距离,人早该走了。
又用脑袋顶了下秦郅玄硬邦邦的腹肌,才抬头。
身后哪还有时承言他们的影子?
再打一下欠揍的秦郅玄。
秦郅玄觉得时茭是有点家暴倾向的。
但没关系,他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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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远的时承言刚才站得不近,外加夜色昏暗,只看到秦郅玄怀里有个人,腼腆得不行,还挺依赖秦郅玄的。
“那男生,应该挺小的吧?”
真的好小一个,能完全缩秦郅玄怀里,让人产生强烈的保护欲。
秦隐不以为意,揽着点时承言的腰往外走:“确实不大,声音稚嫩得很,还软软的。”
“想不到我哥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
旋即又口吻揶揄:“我哥有钱,长得也无可挑剔,老牛吃点嫩草,他还是有这个资本的。”
闻言,时承言蹙了蹙眉:“过两天你跟你哥提一下,把时茭调我这儿,或者在你身边跟着吧。”
“时茭脑子没那么聪明,秘书部的活儿他干不来,除了端茶倒水,也没什么作用。”
主要是,他怕时茭被秦郅玄污染。
秦隐觉得让他哥搓磨时茭也行,他哥手段多着呢。
可转念一想,自己报复,才更有成就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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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吐了口气,放松警惕:“你不许跟他们说我们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