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餐盘,光是菜品和摆盘儿都格外精致。
时茭都快难以下筷了。
一顿饭下来,时茭把自己的肚子喂得好撑,但还有点不知餍足。
看时茭吃东西真是一种享受,因为他本身就长相精致,眼珠子尤为漂亮,像宝石。
嘴巴也小,东西没塞多少,嘴巴里就鼓鼓囊囊的,跟粘豆包一样。
“还想吃什么?”
时茭又盯上了对面背靠椅子,双腿交叠,手中轻摇着红酒杯的秦郅玄。
极致的优雅与矜贵,像是欧式宫廷般的人物。
时茭注意力落在猩红液体上:“好喝吗?是苦的吗?”
秦郅玄放下二郎腿,将自己的酒杯推送到时茭面前。
“尝尝。”
惹来时茭嫌弃:“有你的口水。”
服务员刚准备给时茭摆高脚杯,就被秦郅玄屏退了。
男人起身,走到了时茭面前,半身倚在餐桌上。
骨节分明的指骨捻起酒杯,仰头猛灌了一口。
再之后,恶劣又贪婪的眼神落在时茭脸上。
等时茭想要逃离时,已经晚了。
是醇香浓郁的,带点玫瑰味儿。
喂完时茭后,秦郅玄更是意犹未尽,捋了捋男生的浅茶色发丝。
“好不好喝?”
“是什么味儿的?”
“有你男朋友的味道吗?”
轻佻得孟浪,跟调戏良家妇男的恶霸一模一样。
时茭刚准备怒骂,就插入了一道声音。
“哥。”
秦隐他们又来了。
时茭慌不择路,都想往桌子底下钻了。
但又觉得太怂了,就捂着脑袋一头栽倒在桌上。
可偏偏秦郅玄不让他如愿。
时茭的脑袋被秦郅玄揪起来按在了怀里。
合理来说,应该是肚子上。
秦郅玄看着他哥搂抱着的男生,一时愕然。
却很快调整。
“你的人?谁呀?”
包养的小玩意儿?
还左右够脑袋,想瞧仔细。
秦郅玄揉着时茭的碎发和后颈,爱昵得柔情。
“男朋友,怕生,只粘我,别吓着他。”
pua秦郅玄,让他当自己的狗腿子
时茭后颈被带着薄茧的指腹刮着,痒痒的,有微弱电流感。
他不舒服,就用脑袋怼了怼秦郅玄的腹部。
人越是躲,秦隐就越好奇。
可人躲得太严实了,秦隐只捕捉到了几绺头发丝。
男生还真像是怕生的,扣紧了他哥的腰。
“社恐啊?”
“嫂子,我是你男朋友的弟弟,我叫秦隐,认识一下吧?”
时茭只闷闷的“嗯”了一声,然后掐了一把秦郅玄的腰,让他快把人弄走。
秦郅玄起了逗猫的心思,推了推时茭的脑袋,似乎真要让人出来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