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几乎是惊叹,对秦郅玄的不待见昭然若揭。
许阿姨尴尬一笑,瞥向时茭身后,不住的使眼神:“今天周末,先生留秦先生他们一块吃茶聊天。”
“喝不死他!”
时茭压根儿没注意,视线下意识乱瞥,小声嘟囔:“还赖着不走。”
刚一转身,险些吓个半死。
秦郅玄这瘟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身后来了。
手中的杯子险些吓得从手中脱落,好在秦郅玄眼疾手快。
秦郅玄比时茭高了大半个头,总是要迎合时茭的身高,而弯腰轻驼背部。
“吃完午饭就走了。”
秦郅玄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对于遭了时茭的不待见,他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是乐此不疲的调戏人。
“好歹也是睡过的老公,老婆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又叫老婆?!
如果眼神能杀人,秦郅玄已经在奈何桥排号儿了。
时茭:他不走,自己走。
他对秦郅玄避如蛇蝎,哐当往楼上跑,就准备收拾东西跑路。
趁现在时家还没彻底把他赶出家门,收拾点值钱的东西,也免得以后落得那么凄惨的下场。
只是刚拿出行李箱,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谁让你进——”
前一秒气势汹汹的架势戛然而止,舌头打结的捋了一转后,取而代之的是低眉顺眼。
“哥。”时·鹌鹑·茭。
时远洲欣赏了一出变脸戏法,目光落在地上的行李箱上。
“收拾东西?要叫阿姨来帮你整理吗?”
时茭心脏咯噔了一下,该不会时家这么快就要赶他走了吧?
“我下午送你去公寓。”
“公寓?”
blgblg的眸子浑圆又茫然。
时远洲很少进时茭的房间,这会儿脚步往里一迈,简单瞄了两眼。
温馨又精巧,透着和煦的暖光,打在房间内人的身上,把人都烘得跟小太阳一样。
时远洲身后又走进来一个时承言。
不愧是兄弟俩,虽然身高有点差距,但肃冷气质如出一辙,天生的能力者。
时承言:“不是要去公司上班吗,市区的公寓通勤方便些,可以多睡一个小时。”
时茭登时跟蔫巴的黄瓜一样,心如槁木。
还是没能躲过。
让他去秦郅玄公司上班,这跟把羊送进狼嘴巴里有什么区别
“能不能——”
“不能。”
似乎是剧情使然,他和时承言天然不对付。
瞪一眼。
时承言却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一记眼刀,就让时茭偃旗息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