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时承言凶瞪着,时茭姣好面容猝然染上惊恐。
病
脏病
秦郅玄有吗
没有吧
也不一定哈。
人那么随便,一上来就主动吃药,还喂他也吃,再……
时承言见时茭持续性懵逼,惊呼:“该不会他没做措施吧”
时茭立即心虚至极的摇头如拨浪鼓。
确实是,不过人给他洗了澡的,应该不会出事吧
看着时茭那一身痕迹,时承言就觉得碍眼,继续威慑。
“还有,消停点,要再让我知道你和男的在外厮混,不管是谁,我就把你昨晚上做的事告诉爸和大哥,让他们知道你不检点。”
“我没有——”刚想窝窝囊囊的反驳,时承言完全没给他机会。
“不要以为我抓不出你的把柄,我有的是法子栽赃你,让你被扫地出门。”
啊
栽赃陷害
这不是他要耍的手段吗
怎么被时承言抢先了
那他怎么办
见人呆呆的发神,时承言不介意对这个便宜弟弟再凶点:“听见了没有!”
不然人不长记性,改天被外面的野男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恐吓有效,时茭又忙不迭点头,温驯得不行:“我知道了。”
一双猫猫眼又大又圆,乌溜溜的,一望向人时,传情又哀悯,有点点委屈巴巴的苦相,但就是让人觉得无辜。
太乖了,难怪会被外头那些狗东西惦记。
时承言别开脸,竭力佯装自己的威严。
还好他是0,不然真不好说。
人一走,时茭就又沉入了床海中,蔫嗒嗒的了。
“擦药”
他观察时承言给他的药膏,在嫌麻烦和治疗来回犹豫。
又抱怨了一句:“累得都不想动。”
可又好不舒服。
“222,你能帮我擦吗”懵懂得天真,让人不忍心拒绝。
“腿怎么了”“被狗咬了。”
【222:额……,我应该是……不行的,你快起来自己擦吧,擦了药就没那么疼了。】
“不想动,没力气~”
时茭瘫软在床上就不想动弹了,沉在温床里,自己也快融合成一团小棉花了。
“算了,还是先睡会儿吧,等下再去医院。”
昨晚他可辛苦了,得先休息一下。
时茭一觉就睡到了下午四点多,还是被疼醒的。
因为他睡觉不安分,总是要翻身,一会儿一个姿势,还要抱着腿,膝盖都快磕到下巴了。
睡醒后还是迷迷糊糊的,惺忪的双眼透着懵劲儿,感觉下一秒,又要一头栽倒在床上了。
细嫩粉白的拇指挠了挠头,强撑着破烂身体准备下床。
他的房间装点得很精致,水晶吊灯都是流苏的,墙面上还贴有蝴蝶纸片。
各种琐碎的物件很多,充斥在七十多平的房间内。
还有一个临窗的落地镜。
色调整体偏温馨的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