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定湉就拿着手机躺在床上,一条一条看过去。
开雅荻:这种完成度叫随手涂鸦,这特么是神迹!!!
aa大剑香蕉批发:好明亮的一张画啊,点点星光的感觉,湉老师一出手就让我泪流满面。
再吃两碗饭:甜甜难得说这么多话呢!看来真的很开心!
逆行全世界:音乐节?什么音乐节?不会是我想的那个音乐节吧!
庄定湉忍不住点开这个人的微博,一进入主页就明白这位网友在他评论区的言论已经尽力委婉。
“怎么看都觉得湉湉去的音乐节就是前夫那个啊!我这恋爱脑的亲亲老婆!跨省追夫!”
这条微博飘在最上面,下面居然还有别的网友的回复讨论。
这年头大家磕cp范围广泛,走到哪里磕到哪里。
庄定湉忍住想要点赞的冲动,看了一会儿就退了出去,当作自己没来过。
时间已经很晚,庄定湉和嘟嘟说了晚安,就关闭手机睡觉了。
而在他入睡后不久,钱与舟给他的最新微博点了个赞。
之后几天,庄定湉都待在家里,除了和谈昕沟通巡演海报的事,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花在音乐节系列涂鸦上。
而钱与舟临时帮人救场被喊去了上海,上海演完又去南京,每天只好和庄定湉在微信聊天,除此之外,他还喜欢深夜点赞庄定湉的最新微博。
等庄定湉这个系列发到了序号五,钱与舟有点忍不住了,这天和庄定湉打电话的时候,有点别扭地问:“你那套音乐节的画,怎么没我的份啊?”
庄定湉听出他的吃味来,但是按兵不动:“我画的那几张,都不是以人物为主体的呀。”
钱与舟嘀嘀咕咕地说:“看来我没让你有创作欲。”
庄定湉笑起来:“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草图都画好了,但改来改去觉得不满意,总觉得没有画好。”
钱与舟立马高兴了,他有点嘚瑟地说:“哎呀呀,你别对自己要求这么高嘛。给我看看。”
庄定湉摇摇头:“画好了再给你看。”
钱与舟感觉被吊着,心里有个爪子在挠一样,就扮可怜:“先给我看看嘛,告诉我又不给我看,你要憋死我。”
庄定湉眼尾轻轻一挑,声音压低了,吐字变得轻而暧昧:“你不会憋死的。”
说完他把手机拿远了点,拢了下头发又问了句:“你是一个人住吗?”
钱与舟预感到了点什么,他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嗯”了一声:“他们都出去喝酒了,我要跟你打电话,就没去。”
庄定湉刚刚洗完澡,他眼睛含着笑,慢腾腾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指尖从睡袍的领口伸进去,慢慢移动。睡袍的材质轻柔,像流水那样,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搭在臂弯。
暖光灯下,他的皮肤泛出暖意,线条流畅光洁,几乎像石膏像。
手机屏幕太小,装不下那么多画面,照到胸部就断了,连胸口那点都是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