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与舟收了收表情,心想着青天白日陈嘉禾也不能做什么,于是就揽着叶轻舟的肩膀,柔声道:“走吧。”
他们进了单元门,在上楼梯的时候,钱明昭有点不高兴地说:“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钱与舟烦着呢:“他对湉哥又不好,我干嘛给他好脸色看。”
钱明昭和叶轻舟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困惑。
钱与舟很烦地一摆手:“你们就别管了。”
钱与舟按了密码打开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就说:“你们先坐着歇会儿,我还是下去看看。”
钱与舟下楼有点急,走到单元门门口突然一个急刹。
透过玻璃门,他可以看到陈嘉禾站在庄定湉面前,在跟他说话。
钱与舟深吸一口气,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子了。
此时此刻,他根本没有立场去站在庄定湉的身旁。
钱与舟从口袋里摸出烟,夹在指尖,他把烟拿到唇边,静止几秒,又放下了。
随后他叹了口气,盯着烟看了几秒,接着抬起头,偷看外面的两个人。
一看就心烦,他就像个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去哪儿。
正在钱与舟焦躁地猜测他们的谈话内容时,庄定湉已经打开了单元门,他的表情很平静,但动作特别果断。
庄定湉走到钱与舟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这是一个很彻底的拥抱,心贴着心的。
钱与舟被他抱得发懵,两只手臂僵硬地悬在半空,手里夹着的烟都掉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明天赶路一天,就不更了,后面会尽量多写点。
离了也能复婚的
等到晚上睡前,庄定湉才说起单元楼玻璃门外发生的事情。
钱与舟本来都躺在床上了,一听他说了陈嘉禾的名字,立马坐起来,一溜烟跑到刚刚洗好脸的庄定湉身边,把他拉到床上坐好。
庄定湉脸颊还在滴水,他有点困惑:“怎么了?”
钱与舟深吸一口气,絮絮叨叨地讲:“坐下说,坐下说。”
庄定湉笑了下,他回头扯了张纸巾擦脸:“你这么紧张干嘛?我不会那么容易就犯病的。”
“不是这回事。”钱与舟嘀咕一句,但他无法跟庄定湉解释自己的脑内想象,只好像个等待宣判的人那样一伸脖子,“你还是快说吧,陈嘉禾过来到底说什么。”
“他说他离婚了。”庄定湉把纸巾揉成团,在手里捏来捏去,“又问我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钱与舟眨巴两下眼睛。
庄定湉没什么表情地说:“铺垫了半天,最后他问我要不要跟他重新开始。”
钱与舟吓得叫了一声,语言系统都错乱了:“不是,他有病吧,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