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推开他,从地上捡起已经残破不堪的裙子穿上,冷冷看着他:“希望骆先生别忘记答应我的事。”
说完我就要走,谁知道他挡着我,一脸无辜:“我答应你什么了?我可什么也没答应。”
我气得抡起拳头就要打他,他嬉皮笑脸抱住我,用他的风衣把我裸露在外的肩膀包起来,亲了亲我的头发:“好了好了,逗你玩呢,我答应你就是了。”
我要挣脱开,他凑到我耳边:“别动,否则我就再要你一次。”
这句话威慑力太大,我就不敢动了,任由他揽着我回到座位那里。
齐光看到我们亲密的样子挺开心的,问我:“妈妈,会到康城我们是不是就再也不分开了。上次你说不走,但是骗了我们。”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倒是骆安歌好脾气的解释:“以后妈妈自然是跟我们住在一起。”
我白他两眼,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就这样自作主张。
接下来我就是睡觉,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脑子却是高度紧张,一会儿想到了康城怎么摆脱骆安歌,一会儿想找到冷月我要怎么说才能让她帮我们,一会儿又想一出机场我就要去药店买避孕药,一会儿又想骆安歌会不会骗我云云,想的累了,连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我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不在飞机上,确切说是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
我吓得坐起来,然后尖叫起来。
骆安歌合起杂志,看着我:“就这么不想看见我,鬼吼鬼叫的,别吓到孩子。”
我下意识就去拉被子,查看了一番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好像连内裤都没穿,我抓起枕头就狠狠砸在骆安歌身上:“死变态,你敢欺负我。”
他挡住我的进攻,跳上床一把抱住我:“傻瓜,我们是夫妻,做那最亲密的事是理所应当,你害羞什么?”
我一脚踹过去,姑奶奶跟你才不是夫妻呢。
他抓住我的脚,嘻嘻笑着:“帮你洗了澡,快起来换衣服。”
他松开我,可是看见我白花花的大腿时,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我看见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向我的目光氤氲着欲望。
我吓得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这家伙是种马呢,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要他出去,可是已经晚了,他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来,摁着我的手不准我动。
我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浴袍,带子扯开之后,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他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这一下就成了真正的赤裸相呈。
被子里面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压在我身上,导致我的声音有点沙哑:“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黑暗中我只看得见他墨玉般的眼睛闪啊闪:“不好,我向来喜欢用做的。阿忧,我素了八年了,你怎么补偿我?”
等我意识到他是现在就要开始做那禽兽之事,已经为时已晚。
被子里太热,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喊叫再到不可抑制的低喘,到最后昏过去。
混混沌沌的梦境里,有人牵着我往前跑,那人喊我宝贝,喊我不要松开他的手。
后面有人在追,那人大喊阿忧。
我们跑得越来越快,就跟私奔似的,朝着未知的世界跑去。
后面的呼喊还在继续,我好奇地回过头去,就看见芒康推着轮椅在追我,追得满头大汗。
我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他的裤腿空落落的,随风飘荡着。
“阿忧,别走,不是说好了死也不分开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哭喊着醒过来,才觉得双眼像是被粘起来一样,根本睁不开。
我大喊了一声康哥哥,然后感觉有人抱住了我,我哇一声哭起来,死死抱着他。
还好还好,康哥哥还在。
可是,为什么味道不一样,康哥哥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
我使劲睁开眼睛,看见我抱着的人是骆安歌的时候,我吓得从床上摔下来。
他无奈地把我抱起来,帮我拉了拉被子,跟我额头相抵:“你发烧了,昏迷了一天一夜。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导致。”
我无力地别开脸:“骆安歌,你这算是囚禁我么?”
他看着我:“你认为是,那就是吧。阿忧,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不看他,微微侧过身:“那你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他扳过我的身子,手放在我小腹上:“说不定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上次你吃了避孕药,这次你可没吃。”
我突然被这样一种比炸弹还要恐怖的可能性镇住了,是啊,骆安歌软禁了我,我是绝对找不到避孕药的。
我坐起身子,抡起拳头砸在自己小腹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孽种……”
骆安歌的脸瞬间冻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钳制在枕头上,他咬牙切齿:“阿忧,你别逼我。不妨告诉你,芒康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很好;还有,我已经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还有,上面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当年芒康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