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突然发现,骆安歌握住了我的手,我挣脱了好几下,都挣脱不开,反而让他越握越紧。
飞机起飞后,我只感觉手心里全是汗,只好找借口说要去卫生间,这才逃也似的离开那对目光如刀子一样的父子。
躲在卫生间我就犯愁了,实在不想跟他们坐在一起,但是找人换座位的话又显得太刻意,也不能整整四五个小时都躲在卫生间,别人还需要上厕所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阿忧,你在里面吗?”
我气得不轻,这人是狗皮膏药么,要是这么下去,到了康城我如何去找冷月?
打开门我就黑着一张脸,语气也不太好:“骆安歌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到现在还看不出来我挺讨厌你么,你怎么阴魂不散?”
我讲的特别激动,以致于喷出些口水到他脸上,他抹一把脸,闻了闻:“嗯,好香。”
我突然就破功了,被这个无赖气得肝疼,正准备去找空姐投诉,一个漂亮的空姐已经过来了,声音跟人一样迷人:“骆公子,请问需要帮忙吗?”
骆安歌摇摇头:“没事,我老婆跟我闹别扭,我哄哄她就没事了。”
说着还不忘对空姐挤眉弄眼,我简直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从空姐那煞白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一是对他声称有老婆觉得吃惊,而是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觉得惋惜。
我正打算挖苦骆安歌几句,他抱住我的手臂,一把把我推进卫生间,然后利落地反锁好门。
我已经抵在墙上,吓得伸出双手阻挡他靠近,声音结结巴巴的:“骆安歌你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他一点点的靠近,伸出双臂把我围起来,语气轻佻:“是吗,你就怎么?”
我瞅准了时机弯腰准备逃跑,突然被一股猛力把我拽起来,我的后脑勺撞在墙上,我吓得叫了一声,立马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
等我意识到那是骆安歌吻我的时候我就死命挣扎,可是他不为所动,呢喃着我的名字,火热的唇辗转到我耳畔,咬住我的耳垂:“阿忧,你是要让外面的人听见吗?”
我吓得就不敢动了,低声哀求他放过我。
是我眼瞎,不该跟他们坐同一航班的,我恨不得打开窗子跳下去。
骆安歌对我的听话很满意,他的手从我的后脖颈一路往前到了我的锁骨,当他滑下去的时候我尖叫着拽住他的手,下意识就屈膝去撞他。
可是他堪堪躲过了,甚至还抓住了我的脚,随着他用力一扯,我的身子就往前倾撞在他怀里。
他笑得那叫一个开心:“阿忧,我知道你跟我一样,一直对上次的事情很怀念。”
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哭起来,已经错过一次了,要是再错一次,那我真的可以撞墙了。
骆安歌抱着我翻个身,他从后面死死箍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你还跟以前一样敏感,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别哭,我会很小心很温柔的……”
我浑身颤抖着:“骆安歌,求你,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
他笑起来,往我耳朵里吹气:“阿忧,我知道你为什么去康城,你要去找冷月,你要帮芒康是不是?”
我蓦地瞪大眼睛,他怎么会知道呢?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我和朱思知道,为什么骆安歌会知道,连冷月的名字都说出来了?
我觉得不寒而栗,骆安歌真是老狐狸,他难道在我身边安排了人,莫非朱思就是他的人?
“很吃惊是不是?其实没那么麻烦,阿忧,你要帮忙康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求你。”
我抖得像是筛糠似的:“求你什么?”
他的语气带着厚重的欲望:“你知道我要什么的,是不是?”
我木然站在那里,这就是骆安歌给我的屈辱吗?
他知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芒康,他知道我愿意为了芒康做任何事情,所以他来跟我谈条件。我要是答应,他就会高抬贵手,我要是不答应,他就借刀杀人。
是的,我知道他要什么。
我冷笑起来:“骆安歌,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体吗,我给你,但是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为难康哥哥。”
说完这句话我转过身面对着他,然后开始解裙子纽扣裙子,当我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他眼睛里浓的化不开的情、欲,我看见他的胸膛急剧起伏着。
“其实骆安歌,我还应该感谢你,因为那晚你让我八年来一直没办法的心理疾病彻底好了。从那以后,我跟芒康享受这鱼水之欢,不知道多幸福。”
其实我在赌,我故意把自己说得很不堪,就是赌骆安歌会有一点点慈悲之心。如果他真的爱我,哪怕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替身,他也应该不愿意看到我那么难堪。
但是我高估了他的善良,或者对他这样的老狐狸来说,并没有所谓的怜悯之心,他翻转过我的身子,让我趴在台子上……
可是这还不够,他掰着我的头,要我以一个别扭的难堪的姿势看着他,他眼睛里面喷得出火来,像是要把我烧死。
“鱼水之欢是不是,你跟他做是不是?那我就让你看一看,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我恶狠狠看着他,他受不了我的眼神,低下头来吻我。
我突然咬住他的舌头狠狠往外撕扯,颇有一种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意味。
他吃痛,并没有放开我,反而越发变态起来。
突然,他松开我的嘴,唇就落在我脖子上吮吸着,然后又到了锁骨,然后又回到脖子。
我知道他的意思,这两个部位最明显,我遮挡不住,必定会引起芒康的怀疑。
外面响起敲门声,可是骆安歌不管不顾,继续着他的动作,最后闷哼着趴在我身上。
我再也坚持不住,呜呜呜哭起来。
一个火热的胸膛抱住我,刚才还禽兽一般对待我的人,此刻抱着我轻声哄着:“好了好了,是我没轻没重,弄疼你了。我保证,下次我一定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