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让他担心,只好听话地回家。
我也确实累了,回到家洗个澡倒头就睡,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味道弥漫在卧室里。
我向来对味道特别警觉,下意识就去摸枕头下面的手帕,可是一只手更快地捂住了我的嘴。
我尖叫起来,可是很快那只手的主人就摁住了我,月光下我只看见一双绝美的眼睛。
他钳制着我让我动弹不得,因为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双腿压着我的膝盖,一只手摁着我的双手,一只手捂着我的嘴。
我们之前对视过好几次,可是我从来没仔细看过他的眼睛,月色朦胧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妖娆。
我压低了声音:“骆安歌,你好大的胆子。”
他坏笑起来:“阿忧,我还有比这个更胆大的,你信不信?”
我动了一下:“你起开,别压着我。”
他突然喊了一声:“别动……再动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不会就地吃了你。”
我这才感觉他身体的变化,我脸红起来,又急又气。
他看我不再动了,就说:“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回去之后一直想你,想得茶饭不思。我就来找你,阿忧,我想你,你想我吗?”
我有点害怕,他竟然能摸进来,就证明外面有他的人。
现在芒康和哥哥都在医院,朱思也在医院,家里就只有管家和几个佣人,虽然芒康给我派了两个保镖,但是我想,骆安歌进来的时候应该已经撂翻了他们。
所以,我大喊是于事无补,只能智取。
“骆安歌,你不就是要解药吗,我给你就是,你先起来。”
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赖:“我就不,我就是要抱着你,我就是要吃你。”
最后两个字让我毫毛都竖起来了,可是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骆安歌你是不是有病,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是仇人,血海深仇,放在古代,我要灭你全家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一再告诉你,我不是你老婆,你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他笑起来,指腹滑过我的脸:“看来你是忘记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可好?”
说着就来解我的纽扣,我穿的是芒康给我买的睡袍,一件式那种,随便一扯就会散开。
我大喊着要去推骆安歌,可是他很轻松的制住我。这一下我知道问题严重了,我怎么能让他如愿呢?
“骆安歌,你放开我,我给你解药……”
他的唇辗转往下:“我不要解药,我只要你……”
说着他的手拿着一个白色的小小的瓶子,从我鼻子底下滑了一下,是雪塔花的香味,我控制不住地嗅了嗅,突然觉得不对劲。
也就是三五秒的时间,我就浑身瘫软,再无挣扎的力气,我只是愤怒得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瞪着骆安歌。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竟敢对我下药。
骆安歌好像很满意我的表现,他的唇贴在我脸上,问我:“怎么样,喜欢这味道吗?”
我浑身颤抖着,那种可怕的回忆又一次席卷而来。我想起无数次我跟芒康想要做那件事,可是关键时候我都会犯病。
我直觉得恶心,不管不顾大喊,发出来的却是细小的声音:“骆安歌,你不能碰我,我会恨你,我会杀了你的。”
他毫不在意的道:“你恨我吧,你杀了我吧,总好过你不记得我。”
我急得哭起来,直向他求饶:“骆安歌,我错了,我不该算计你,我真的错了,求你,别碰我,别碰我……”
我生是芒康的人,死是芒康的鬼,别的男人要是碰了我,我宁愿一头撞死。
可是骆安歌根本不听我的,冰冷的感觉传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断绑着我的带子。
可是,我哪里还有力气,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反而骆安歌已经解开了他身上的衬衣,露出精壮的肩膀和媲美超模的腹肌。
我突然觉得浑身的皮肤都烧起来,那些皮肤有一些是属于芒康的,我听见它们在怒吼:“让这个男人滚下去,你是属于芒康的,让这个男人滚下去……”
我知道喊叫起不了任何作用,对骆安歌这样人面兽心的人来说,他决定了做一件事情,天打雷劈他也要做。
我动不了,只能拼命咬自己的舌头。
可是,他趁势捏住了我的嘴,他深深地看着我,突然低头攫住我的唇,他有些发狠的撕扯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说:“记住我的味道,阿忧,这就是我的味道……”
我不断摇头,眼泪哗啦啦流出来,我用眼泪向他求饶。
他愣了愣,微微松开我,凑到我耳边:“听说你跟芒康从来没做过那件事,因为每次紧要关头你就会犯病……是吗,阿忧,你这是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我不断用自己的头去撞枕头,因为他已经彻底扯掉了我身上的束缚,而我也有一次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热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