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神色有些哀婉地说:“你害得我差点毁容,你对我一点点地示好,就把我害成这样,你若对我更好了,我岂不命儿都没了,你还是放了我吧,我惹不起还躲得起总行了吧。”
纪文斌的脸色由原来的急怒现在又像遭遇了千年的冰霜,他的语气也变得阴寒无比地说:“这是谁这么说的,谁的嘴巴这么大,在这信口雌黄,谁这么可恨、可恶、可气……”
纪文斌被月桂的话气得浑身微抖,他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恶毒的人,月桂看着纪文斌狠戾的眼神,像要吃人一般,她心情惶恐地说:“纪文斌,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好害怕,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小老百姓一枚只求平安渡日,不想沾惹你这种高干子弟,也不想被拽进这醋海里被淹死。”
说完趁纪文斌略显走神的功夫,猛地一甩胳膊一溜烟地跑了。
纪文斌用凄苦的表情看着月桂仓惶而逃的身影,他眸色越来越沉,像浸满了墨汁的海绵一样,那黑浓的墨汁像要随时掉下来。他想:是谁在他和月桂之间设置疫障,是云彩,还是小蒙?
纪文斌正站着发呆,小蒙走过来,她看到长身玉立的纪文斌正在凝神暗思,如谪神般站在甬路上同,她的心跳不由加速,她故意快走几步招呼道:“嘿!纪文斌,你在这儿愣什么神呢。”
纪文斌看到小蒙一脸谄媚的笑,他轻皱了一下眉头说:“怎么是你?”
小蒙被美色所迷全然没看出纪文斌恼恨的神情,她依然燕语莺声地说:“大帅哥,等谁呢,该不是等我的吧。”
纪文斌想起月桂对他的冷落,心中的郁火正无处发泄,他恼恨地说:“小蒙,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大嘴巴,别乱喷,要知祸从口出这句话。”
说完,愤然而去,扔下惊怔无的小蒙。
云彩这天带着一串珍珠项链上学来,她不时摸一下自己的项链,眼神尽显了得意与炫耀,有几个女生围拢了过来,不时用手摸项链,发出声声称赞叹,眼神里尽是艳羡之色。
云彩用眼神拂过一直在一旁静坐着的月桂,她嘴里说:“这条项链可我的家传之宝,可值老钱了。”
一个女生吓得缩回手说:“哎呀,那我们可别摸了,万一弄断了,我们可赔不起。”
云彩咂咂嘴说:“就是,你们把全问家当买了也赔不起,我听我奶奶说这个项链可值好几万呢。”
几个围在云彩身边的女生一听这个都吐吐舌头,然后知趣地在云彩身边散去。
云彩却微笑着走到月桂身边,月桂刚才听到了云彩的刻意炫耀,她不想理这个张狂的家伙,她别过脸去,故意不看云彩。
云彩却在她身边坐下来,月桂也不说话,云彩有些玩味地看着她。
月桂终于坐不住了,她回头看了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云彩脸上平静无波地问:“你有什么事?”
云彩说:“刚才别人都看了我的项链就你没有,想让你也品评一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的意见对我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