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噢
姜语笙刚刚问他的那句心痒难耐，就是试探他究竟旁观了多久。
现在祁昱说这句话的整个方式，无疑承认他看见了她乐此不疲沉迷其中的全部过程。
如果姜语笙没记错的话，方才自己还忍不住出了声。
而紧接着祁昱愈发直白地挑明：“而且现在更想毁约的人是你吧？嗯？”
言罢，他的视线似有若无地往她被子里瞟。
姜语笙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大大方方展示抓着的东西：“又来了，明明是你自己想毁约，非得说成是我。它比你听话，我想让它怎样就怎样，它也只为我一个人服务。我有什么毁约的必要？”
还记得欧鸥送给她的时候说过，有时候比男人好用。现在姜语笙切身体验过后，也认同欧鸥。
“我没看出来，你刚刚有比和我一起的时候快活。”祁昱似笑非笑道，“姜语笙，从你今晚发消息让我接你，你再装醉让我送你上楼，与其说你是想羞辱我，不如说你是想借羞辱我，让我毁约。”
姜语笙已经从被他撞见的短暂羞恼中缓过来了，身体则还处于一种懒洋洋的状态里。
她轻扯嘴角：“兜这么大圈子，还是你想毁约。”
这场博弈，她是绝不可能先认输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提起眼角睨他：“我给你发消息，你可以不来。我醉了，你可以丢我在路边，不带我上楼。你来了，还上楼了，你现在对我而言就是免费送上门的。”
祁昱现在对她的羞辱似乎免疫了，同样不退让：“‘免费’的理由，可以用。”
姜语笙皮笑肉不笑：“便宜都没好货，何况免费的。”
祁昱不再和她斗嘴皮子，直接上嘴皮子。
这是一个和除夕夜差不多的吻。姜语笙没拒绝，也没主动。好像是酒精让她的行动都迟钝了。
等到他吻完一轮，姜语笙匀着气，慢三拍地说着之前已经说过的话：“祁昱，你喜欢我。以前喜欢我，现在还喜欢我。”
祁昱还是不承认但也没否认，只说：“正式通知你，你今晚的行为已经让那个约无效了。是你自作自受。你现在拥有最后一次摆脱我的机会，就是说你喜欢我。”
姜语笙先是笑一下，继而对他吐着嘴里残留的酒气：“不可能的。我喜欢路边的一条狗，也不会喜欢你。你休想得到我的心。”
祁昱也勾一下唇，搂住被子滑落的她光洁的腰肢，薄唇停在离她的唇瓣仅分毫地方，呼出的气息吹得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微微颤动：“那你等着被我纠缠到死吧。”
……欧鸥送给她的礼物，变成了调味的前菜。
姜语笙得到了吃到撑的满汉大餐，极度的饱腹在第二天清醒过来后回忆起自己带着酒意的所作所为，陷入极度的低落。
她和祁昱的关系……好像又回到原点？
不知道……姜语笙的思绪很混乱。
沉静地搂在她身后的人动了动，似乎也醒了，姜语笙便重新闭上眼，装睡。
祁昱很闲地玩着她的头发，又吻她的后背。
姜语笙被搞得有点受不了，翻身便用力踹他一脚。
没想到他们半夜的折腾停下来时祁昱被她挤得睡在了床的很边缘的位置，靠侧躺抱着她才稳在床上，而现在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祁昱直接滚落到了地板。
噗通重重地一声。
姜语笙也吓了一跳，拥着被子坐起来。
祁昱坐在地板上，前几秒的表情完全是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