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胡将军自那之后也是不吃不喝,越来越憔悴,只是表情似乎格外激动,嘴里不时地说出他发现永生的奥秘,吵吵闹闹地走出了这一步,把这一秘密向当今圣上透露了。
知道他走火入魔。
可就是这样,却又无从下手,不知怎么阻止。
直到有天晚上胡将军忽然把我推了起来。
从梦中醒来,见到满脸惶恐的胡将军,顿觉恐惧,正准备张口大呼,不料胡将军突然被叫住。
胡将军给我一匕首让我杀死他。
我当然不愿意从,但胡将军再三请求我一定要把他杀掉,说他已被那玩意儿洗劫一空,长此以往定要不出。
于是,当他醒悟过来时,要我把他给化解了,留了字叮嘱后人尤其是胡家的子孙,坚决不能碰那玩意儿,关于那玩意儿是啥,他也没有讲,也不知,只知道这是个铁器,分上下两段。
后文,笔者不再赘述,当你读到此信时,也许你已了解全部。
胡将军离开人世时,我紧随其后。”
正一封来信写完后就不再有下文了,落款处涓涓四字:嫣儿绝笔。
无须追问,信一定是床前叫嫣儿的女孩写给我的。
至于那个死于八仙桌上的人,多半儿都是那个传奇人物胡一泉和胡大将军。
看完这封信,慢慢合上塞到信封里,揣到上衣口袋里后就会开口说,谁知道李峰忽然在旁边唑着牙花子。
我扭头望着李峰的男孩,皱了皱眉头问:“丫的这是不是西北风喝得太多塞牙啊?”
李峰盯着我骂道:“丫的只是西北风喝得多哪!”
我说道:“那么,你这孩子好好儿,唑个啥牙花子?”
李峰叹道:“不知道。。。信中它讲了那么多的事,可就是打死也没提起一件事呀!”
我问道:“怎么了?”
李峰说道:“这儿还有什么出口吗!”
我闻言叹息道:“你不要说了,真的没有提到这个。”
花沐伶站在旁边说:“那么,现在该如何做呢?”
我想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目前究竟是怎样一种状况尚不得而知,起码我认为我们并没有到了真正的绝境。其他的都可以了,让我们来看看铜门里的棺材里到底藏着什么。”
李峰听到我说他想打开胡一泉将军从外带回的棺材时,立刻没有叹息,而是带着几分激动地说:“升棺发财了吗?这件事做得很好!”
我看了这小子一眼,说道:“我说大力熊啊,你丫虽没有正式进过八门下,可或多或少你好歹算索命门后裔。你索命门向来冷傲,咋来你这副纯正土耗子做派呀?”
李峰撇了撇嘴,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儿说道:“皆为下八门之兄弟,不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什么索命门和盗门都不重要。告诉你们吧,老子现在什么都是向钱看。”
说着,李峰狠狠地拍了拍我的肩,便大步地走出银制大门,边走边说:“去吧!伙计们,让我们来看看那棺材里有没有上台面的东西。”
听到李峰的这句话,花沐伶与我忍不住面面相觑,互相不说话,只相视而笑,随后便随之出了教室。
我们一行三人走出银制大门后,掉头走向铜门。
一眼望去,铜门上的锁子还是阴阳锁合。
我轻轻一笑,伸手就要打开那扇阴阳锁,却在这一瞬间,本已寂静得不能再寂静的环境中忽然响起“哒,哒”几声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不大,即使是在稍吵一点的情况下也无法留意。
但这时周围环境确实过于安静,于是,几声脆响骤然而至,不但显得特别突兀,而且有些令人头皮发麻。
我扭头看看李峰,看看花沐伶,
他们俩还打量着我。
我们三人谁也没说,可大家这时拳头已紧握。
我长长地吸了口气,把手轻轻地放在铜门之上的阴阳锁里。
伴随着,铜门上的锁扣被我轻轻地旋转着,阵阵“咔嚓,咔嚓”声也随之响起。
伴随着,“咔嚓”的顿声响,那扇铜门应和着打开了。“咯吱”的一声,露出半人宽的缺口。
说时迟那时快,那一刻,一个黑影猛地从那个铜门的背后扑上来。
那个黑影真的太快,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全身就被扑了个正着,后脑重重撞击着大地,刹那间无数彩色星星映入眼帘。
但此时我那儿还是顾着脑后疼痛,两手架着死死地护着脖子脸蛋儿,唯恐扑出黑影借机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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