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那个八仙桌前,慢慢地把那个人手里的玉酒杯端起来放在鼻子前嗅一嗅,杯子里虽仍无酒味,但仍能嗅到子香甘烈。
我把那酒杯拿到手里对李峰摇晃起来,接着指着李峰胸前悬挂的哪一个特大号“包裹”。
李峰不知我想做什么,下意识地捂住身上的包裹说:“小子会做什么?”
我笑着叹道:“唉,人们不怕贫穷,只怕没有教养。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峰看了看我,疑惑地问:“这是什么?那不是杯子么?”
我笑了笑说道:“小子认识?古代一般大户人家或代官贵人安葬时,都普遍认为是把玉硬塞到嘴里,人要是刚刚死去,那时所塞之玉就会随气落喉了,入血管密集的胸腔上端、墓葬历经千年变迁、入葬者血脉渗入玉之肌理、血丝直插玉心、便构成千年血玉。”
李峰听到了我的话,诧异地问:“血玉?”
我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血玉是十分罕见的,基本一万个之内就可以拥有一件甚至更多!因此,那么多年来收藏界一直有一种说法叫‘古玉挂红,价值连城’。”
我看了一眼手中那玉质的酒杯,然后缓缓的接着说道:“色红如血‘血玉’是指翡翠在坟墓里形成二次成色的颜色,通称沁色,亦称‘尸古’,是沁色最好的颜色,深受收藏家欢迎,当然还有人称之为‘血沁’。以及这血沁究竟值多少钱?通俗地讲!您这个包裹里面的物品全家人都放在一起,正在乘10快!”
听到我的话,李峰盯着我手里的血玉杯子咽了一口口水,良久后说:“好家伙,这货好贵重啊!”
我笑道:“要么就说你们小子不会看书,不会
看报纸,什么都不懂!”
“来吧!给我瞧瞧这个宝贝!”李峰说完,伸出手去,要去把我手里的玉杯子拿走。
却被我一巴掌把他的手打在一旁“你个小子,这个粗手粗脚,正被小爷我碰着呢!”
说着就把血玉杯子揣在怀中。
见我不给他看,李峰顿时急了,大声的说道:“喂,你这小子正准备独食呢!告诉你们呀!见者有份儿啊,那么美好的事情都要他妈准备独吞了!”
我白了李峰一眼,话音未落,花沐伶在旁边忽然开口说:“你来瞧瞧,我来信了!”
听到花沐伶的话,李峰和我就没有再为血玉杯子之事争辩,扭头往木床这边看。
只见这时,花沐伶已从女尸枕下拔出一封泛黄的书信。
我疾步上前拿起花沐伶手里的信封。
信年头虽长,但保存得还算完整。
我仔细地拆开信封,拔出信在信封里摊开,立刻一排漂亮字体映入眼帘,显然是床上那女子写的。
我缓缓地把这封信摊开,认真地读着。
“我知道今后很长时间内肯定有个人发现这儿。
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神秘莫测,但对一直以希望找到它的人们而言,它简直不算什么,尤其对胡家的子孙们。
你进来时可能要怀疑我是什么?他是什么人?
他就是唐军名将胡一泉。
而且我是无名之辈,你可叫我嫣儿吧。
我随胡将军多年来来到这里。
关于我们来这的原因,基本上就是想保住这里同样的东西,防止其重见光明。
也许,您要问那个东西呢?
老实说,我还不清楚。
我只知道那玩意儿碰到红水会有非常美妙的改变,胡将军隔三差五地回来查看,每次都不让我接近。
刚开始时我们在此过得相当舒适,但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推移,胡将军开始发生非常奇特的改变。
这种变化不光是在他的心里,更是在他的身体上出现。
有一次,当我为他洗澡更衣时,发现他后背上出现一层角质层,像树皮似的,当时我非常恐惧,但胡将军告诉我这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
起初我并不在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将军起初脾气暴躁,连生肉都爱吃,从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这件事超出了自己的控制。
我曾经数次出言警告,可胡将军就像疯魔一样完全不听,连我警告都大发雷霆,狠狠地教训我。
此后胡将军连日失踪,
一直到5天后,才从外归来。
但令我恐惧的是这次他并没有独自归来,而是带着特大号棺材回来。
他不允许我看到棺材里有东西,只把棺材封死在铜门后面。
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着隔阂吧,打到哪里以后,胡将军跟我说的话就少了,但是胡将军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更多时候他把自己关在那个铜门后面,就像在学习着什么。
我无意惊扰,就一个人在这个幽闭空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