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些只是小事情!一切都是小事!有惊无险,拿回去也不错!”
这个老家伙口若悬河,但满脸都是洋洋自得。
我看了看李教授,又看了看老李头和李晓红,咂巴了两下嘴说道:“结果,你早有勾结,就在这等我上钩的地方,对吗?好家伙,你唱的歌是不是苦肉计?还是捉放曹呀?”
李教授摇了摇头说道:“都没有!你们的存在真的有些让我们这些人惊讶!我们本来的计划就是把密码本拿回去后就可以找到你们!但实在想不到,您竟被彼得森直接逮到了。因此我们只有将计就计带你们来到这里。”
李教授扔掉了手中几近熄灭的烟,然后又点了一根说道:“我们不会勉强您的,只要您肯配合我们寻找那个不老泉就好了。当然了,要是胡兄弟您不乐意的话,那么老大哥我就不会勉强了,毕竟人各有各的好,您出一个价,有几个大家认可。。。只希望您能把手里的解码器卖到咱这里来。”
我看着李教授,说道:“不想和你们一起工作又舍不得卖掉哪里?”
李教授看向我的目光里忽然闪现出一丝杀意。
这种杀意仿佛刀光剑影般冰冷,然而却只稍纵即逝,不久之后他就回复了那副笑意盈盈的神情。
李教授吸了一口烟,微笑道:“既如此。”
李教授话音刚落,尚未说完,忽然在我背后不远处有个人大声说:“我们和你一起工作!”
我闻声赶紧扭头向身后望去,却看到了并不在人,而是花沐伶。
花沐伶背后还有个黑大个不叫李峰的人?
李峰背后,也跟了4个人,3男1女,是以前聚星楼看到的几个男人。
看着他们突然出现,我惊讶的嘴里足足可以同时塞下四个鸡蛋。
言谈之间,花沐伶与李峰早已走到面前。
李峰挥舞着一个仿佛蒲扇般的大耳光,对着我肩膀是一下下,把我拍得鼻青脸肿
一个踉跄。
“嘿嘿!为什么你小子脸上露出吃屎的样子?”李峰狞笑着说。
当我稳定下来后,顾不得肩膀上的酸痛,转过身来看他们几个问:“你为什么一下子就跑在这里?”
花沐伶听到我这样说时,不禁是愣住了,他用仿佛看神经病似的目光望着我许久,然后慢慢地说了几句“不就是你们要我们在这吗?”
听到花沐伶的话,我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好长时间都惊讶地问:“我叫你来这?”
我拿起电话,发现屏幕上有几个字:“东郊五公里外营盘街西二十条,建国修车厂。晚上11点钟,不见不散!”
落款处,明亮亮的是两个大字——胡天。
“胡。。。。。。天。。。。。。”我望着手机屏幕,喃喃地说:“它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知你家小子这个葫芦里卖啥药啊!也甭管你们这个葫芦里卖啥药了!”我那边还没有合计出一二三四五呢,王姐就站在旁边忽然开口说:“你们这些孩子向来不按套路出牌的,但这也很好,也许你们真的能帮助我们发现那个不老泉呢!”
“我很赞同王大姐的话!”孙胖子从身后走来,还在吃,边大块大块地往嘴里塞薯片边说:“这个短信究竟是不是自己发出来的,如今对于我们几人而言已经无关紧要了。既然,应该有所有的东西,那么我们就快走吧!”
孙胖子说着就往嘴里塞了一大片薯片,还吃力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手机“我这个让别人来布置作战的设备吧!择一天而不撞一天,天蒙蒙亮我们便动身了。”
这边孙胖子的话音未落,那边李教授忽然说:“不!我们现在还不可能到松桃山来!”
孙胖子愣住了:“为什么?”
李教授说道:“还是差远了一件事!”
王姐明显对李教授的一番话也有些诧异,她在旁边问:“事情不是很全吗?差在哪里?”
赵老三跟那酒鬼以前从来没说过话,这时赵老三忽然开口问:“是不是李教授嫌我们人多不愿意把我们这几个。。。累赘起来?”
李教授看着赵老三一眼也没搭理他的话茬,而是淡淡地说:“解码器还有一半的距离!你可以看到这个解码器才一半。”
李教授只字未提半句话,正在这时,忽然我们几人后面不远处猛烈地发出“哄”声。
这个突然响起的爆炸声是我们大家始料不及的,一声巨响,加上爆破过程中形成的冲击波把现场的人打翻在地。
我当然不能例外。
爆炸所带来的巨大力量把我全身抛起,沉重地撞击着不远处承重柱。
我就是背部撞到了柱子上,依稀可见我仿佛听到了骨头里“咔咔”的声音。
我倒下了,艰难地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我只动了一下,便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关键和骨骼
脑袋里,全都像碎了千百块似的,钻心般的痛使我差点失去知觉。
大口喘气,恍惚间,只见一群群身着黑衣、手拿枪械的男子从门外闯入。
这几个人戴着白口罩,谁也没有说过话,但动作很利落,相互间配合得很默契,无须追问,各自多半儿军人出身。
我心里嘀咕着:“就是雇佣军!”
这几个人进了屋,立刻散了,各找各预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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