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动不动,只屏息观察着这群人的动静,但刚才这下爆炸威力可真不小,以致于我此刻虽神志不清,但是耳鸣眼花的感觉,连离自己最近的伙计长啥样也看不出来。
没多会儿功夫,就有俩男人来到我面前。
为担心他们会发觉我还没有知觉,赶紧闭上双眼。
两人慢慢蹲坐在我旁边,一人摘下手套,用食指、中指轻抵着我颈动脉。
多了一女子的双手,虽看不清,但是能清楚地嗅到衣袖之间隐约散发着一股股淡淡清香。
这位女士抵过我脖颈片刻说:“活了下来!”
这个女的英语用得很好,虽然我英语不太好,但是幸好这个女的讲得不复杂,还能听懂。
这个女子的话刚说完,旁边的男子就发话了。
说话是个男的,讲英语,就是,口音有些古怪。
只听这个人说道:“孩子的命好大啊,全给炸的这样,竟然能活下来!”
“生不如死!”那女人说道:“是要他去死?这是老大要的男人啊!”
“你说得对吧!”说话之间,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空,接着,整个人便被扛了起来。
我偷着眼睛看了看,原来扛我的是那个口音古怪的人。
而那妇人环视四周之后说:“处除胡天和李峰,花沐伶和李姓教授外,其余。”
这个妇女不说话,只是用大拇指横着划开她喉咙处。
我知道这种姿势,那就是最早食人族的“割喉礼”,极其血腥残忍的姿势,含义简单而直白—赶尽杀绝!
剩下的人都会意地简单回答道“是!”
然后又拿出腰中匕首照在其余几人脖子上一抹。
差点一眨眼工夫,几个本来生龙活虎的家伙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来到阎王爷面前。
大概即使他们去地府阎罗殿了,阎王爷也会问他们怎么会死?又被什么人杀死了?
都不能说出一个子午卯酉的数字。
料理完剩下的几个人后,女子说:“这个地方不能呆太久,要抓紧时间退回去,这里可不像这样
别国,这就是中国,中国路段搞得那么大动干戈,花不了5分钟警察就要来了,到时我们麻烦!”
“明白!”
话音一落,众黑衣人迅速收拾场地,把场地安排在双方分赃不均地拼杀后,按照原路撤退。
我一路走来总是被那大汉抗在肩上,大气也不敢喘息,更谈不上动弹。
而且大男人还不知午晚的食物,边跑着边放着屁的孩子。
他的屁可不是一般的屁,而是罗圈屁的那种,屁里或多或少都有点萝卜味儿。
伴随着那股气味飘上来,我胃开始翻江倒海起来,有好几次夜里吃饭时嗓子眼都在嗓子眼上,几乎没有忍住就喷了出来。
更气人的是男孩口中还唠唠叨叨咕咕叫个没完,不时地唱上两句“屁啊。。。。。。屁啊。。。。。。罗圈屁。。。。。。放屁臭到没朋友。。。。。。”
关于那调,自己脑补“找朋友”!
老实说,之前在学校里我对“事物都有其相对性。”这句话没有什么深刻的认识
这次,这个人却使我深刻地领悟到这句话,本来不太漫长的一路走来,却意外地使我领悟到“九九八十一难”。
正当眼瞅着快憋不住时,总算见到曙光。
这帮人一路退守在几辆奔驰商务前,在几个孩子凑过来把我手脚绑在一起后,那个女的从怀中又掏出个小瓶子。
当她推开瓶塞时,立刻有一种异样的花香钻出瓶外。
那位女士好像害怕这瓶酒的气味,当她打开瓶塞那一刻,她就把这瓶酒摆到我面前。
不明就里,只眯了眯眼,身体不挣扎了。
而这时,从那个瓶里爬出一只花斑彩色蜘蛛,不由分说地爬到我脸上。
这可把我吓得一跳,身体猛地要往后一避,但这时我已被两、三名壮汉按在地上,哪还动得着。
我便张开嘴想叫起来,可是嘴刚要张开就没有张开,没有张开就稍微漏了个口子,蜘蛛的身体一摇,“跐溜”地竟从我口中钻了出来。
随即,全身首先是呼吸道,食道及胃内一阵抽搐,剧痛使全身仿佛开启震动模式,不断地摇晃。
没过多久就失去知觉。
李峰屁颠屁颠地往石壁上哪跑寻找出口,花沐伶和我当然不能旁若无人地傻傻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