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这样说,李晓红与老李头不禁都愣住了,两人几乎同时说话:“什么?,你不想了解不老泉的奥秘吗?”
看到父女俩脸上露出像吃苍蝇似的神情,我忍不住耸耸肩说:“要是换作是前些天的事,我倒会明白的。可是。。。今天嘛。。。这个不老泉,早就让我惹足了烦恼。我还不是很好奇呢!”
说着,我把地上老李头抱起来说:“您去取您想要的吧,我领着他走了,有事咱们出去再谈吧,这里终究不是一个可以交谈的场所。”
李晓红看了看我,不一会儿就点点头说:“那么,就此打住吧!”
然后大家各司其职。
老李头上肋骨被打断好几根,动作蹒跚很不方便,为能尽快走出这个可恶之地,我把老李直接背到后面,与李晓红单纯地确认好方向后,就向出口处走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单就我与老李头这一边来说。
由于李晓红来这里的时候,门口的守卫大多被她给解决掉了,偶尔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多半儿也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三拳两脚打翻在地。
我们俩便一路向大门外驶去,当我与老李头望着正门时,忽然门“咯吱”地一声开了。
心里一惊,赶紧把老李头往走廊拐角处一躲。
我偷着眼睛往外瞧了瞧,只见门外走进来总共两人。
两人一衣冠楚楚,一马马虎虎。
迎面走来的这个男人是个老外,壮硕高大、金发碧眼、一脸黑褐络腮胡子、一袭裁剪得非常好的西服,长相看上去完全就是个成功商人。
背靠背的男人与他相比,以“寒酸”二字来形容,无不是最值得赞扬的。
这家伙简直悲剧得没法再悲剧了,他的衣服就是那件洗得泛白的藏蓝色衣服,他的裤子不知只穿过几次,一双脚都穿鞋子,而另一双脚却穿不了鞋子,肩左高右低,反正那个样子给人的感觉,咋一看咋难受。
然而这个邋遢的家伙我倒是知道,是因为他并不是其他人,就是以前那个领着我们来到聚星楼然后扭头就背叛我跟花沐伶的李教授。
“怎一个人了得?”看到李教授身后,不禁喃喃自语。
老李头看到我这样说,就在旁边沉声问:“什么?,你认出了那两个人吗?”
我指了指李教授的背影,说道:“我就知道这个马马虎虎。殊不知。”
我话音未落,老李头忽然把我嘴一捂,随即拽住我闪身躲在拐角处的暗处。
我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整得浑浑噩噩地被他拉到后面楼梯底下。
你不要说这个老头发起狠来还是很厉害,折起两肋骨来,竟然也会拉得我生疼。
而当我们两人刚刚躲进暗处时,李教授带着那洋鬼子早已阔步走到我们两人原来站立的地方
上。
只见那洋鬼子满脸戒备地东瞅瞅西瞅瞅,双手自觉不自觉地往腰上一碰。
看到这一举动,我心里不禁一怔,暗暗咒骂:“奶奶的!这家伙为什么还要带家伙?”
那个洋鬼子满脸警觉地朝四周张望了半天,那个神情显然在关注着什么人,其间李教授有几次要发言,但都被自己打断。
这个人四下里打量了半天,终于把视线锁定到我与老李头躲藏的影子上。
“谁去哪了?”那个洋鬼子以极其正宗的中文向我们那边问了一句。
洋鬼子连续追问4次,老李和我头侧把身体压得最小,不敢动弹。
我这时虽躲在阴暗的角落,但当我们俩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接触到一块时,整个人心里仍忍不住翻腾。
那感觉,仿佛被人用拳头往心口窝里使劲地锤打过两次。
我屏住呼吸,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同时,我的拳头也攥的很紧,心想:“但凡这个人离我近一点的时候,老子都会冲出来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洋鬼子迟疑片刻,刚走到我们那边,忽然有个人急匆匆地下楼。
上来这人可不是人家,是以前长得酷似柳华强。
只见他满脸狼狈地跑过来,望着洋鬼子,整个人突然来了劲儿,喊道:“老板,您可算是回去了!”
那个洋鬼子看着那家伙,有些不悦地问:“二毛你怎么啦?”
“二毛?这个人本来就叫做二毛!”看到洋鬼子称呼那家伙为“二毛”时,我不禁在心里窃喜:“不料,这个人竟然取名狗!”
二毛咽下口水,喘息着说:“跑步。。。跑步!”
李教授微皱眉头说:“是谁跑掉的?”
二毛说道:“当然,他们跑掉了!”
李教授问道:“您说那老李脑袋跑来跑去?”
二毛点了点头说道:“不只是老李的脑袋跑掉!连要我们把它弄回去的孩子都跑掉了!”
“什么?,你觉得胡天跑掉了吗?”李教授闻言抓着二毛衣领子咬牙切齿地问:“何时了事?”
二毛就这样被李教授拉住衣领,他的鼻子差点贴到李教授脸上,但他根本不敢还手,而是战战兢兢地说:“就是。。。就是10分钟前!”
李教授听到二毛的话后,抬手是个大嘴巴子,嘴里喊着:“都他了,一群废物啊!两个大活人也可以任其逃走!追逐。。。赶快追逐吧!他们肯定还没跑远呢!”
说着李教授,洋鬼子带着二毛掉头冲出门去。
临出门前,洋鬼子忽然听后对二毛说:“楼上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