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您说的?”我赶紧逼问。
因为,到这星巴克歇歇脚喝喝咖啡纯属我临时起意而已,而且此人若无未卜先知之能言,便是时时追踪着我了。
于是,我问过之后,在那姐姐回答之前,就再次问道:“谁说我来了?”
同时,目光也开始警觉地向周围看去,在短短数十秒内几乎把咖啡厅内外所有人都看遍了,可就是找不到可疑人员。
看到我的心情有些兴奋,那个大姐姐的神情由微笑转为些许恐慌。
我看到姐姐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就再次问道,“谁说我来了?您找到我了吗?”
大姐看着我的眼睛,眼神有些飘忽,好一阵子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就是个。。。个不知道的长辈!他可能。。。。。。可能六十几岁时的模样,和你一样高,穿着黑色。。。。。。似乎是黑色。。。。。。不是,也不是。。。。。。蓝色。哎。。。,我还记得很清楚。”
我纳闷地问:“一位年近古稀的长者要您到我这儿来吗?”
姐姐坚决地点点头说:“没错!”
我问道:“他要你找到我做什么呢?”
大姐说道:“他给我2000块钱给我。。。。。。就让我给你这!”
说完,大姐姐从她的手袋里拿出一封信给我。
信封是邮局里最常见的那种五毛钱一个信封,而且不厚,我就用手去拧,里面顶多有一页纸。
拿起信封后,我望着妹妹问:“那男人只是要你把这给我而已,别无他用?”
姐姐望着我说:“没有!他只是给我这一个!”
我望着妹妹问:“你在什么地方认识老头?”
大姐说道:“在外!”
说完,大姐姐伸手指着玻璃窗外,我沿着她的指路向外望去,可是这时窗外哪来个老头。
我转身一看,那个大姐姐早已趁我不备偷偷地从咖啡馆门口走出来。
临出门前,也没忘记偷偷地往我那边瞄,看到我看着她,大姐姐顿时全身一亮,脸上挂着“别找我麻烦”,撒着丫子往外跑,一会儿就不见了人。
我望着人群里那个粉嫩的背,并不追赶,只是无奈地苦笑着两次。
我在桌上端着咖啡呷了口,那又冷又苦的味道使我顿时醒悟许多。
撂下咖啡后,我把手里的信封对准太阳一看,果然信封里只剩下薄薄一纸片。
我伸出手慢慢撕开信封,当我正要抽出信封时,花沐伶推门进来。
我看到后下意识地把信揣在怀里,对花沐伶挥手示意,“四丫头啊,在这里
!”
花沐伶一见到我就转过身来找我。
花沐伶坐到我的对面后,松了一口气说:“对不起,请您久候!”
我微笑着说:“多想些东西啊!这就是我为您点的拿铁!”
说着我又把桌子上那杯咖啡推向花沐伶。
花沐伶说声谢谢,然后拿起咖啡喝上一大口,浓浓的奶香和咖啡的香味,一时间花沐伶露出了非常满意的神情。
花沐伶叹了口气说道:“呜呼,真好喝没这滋味。自在!”
说着,花沐伶喝了好几口咖啡后,才慢慢地放下杯子对着结束说:“你们这边有什么拿着?”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要带上!我们现在已经过了?或者是在这等着他呢?”
花沐伶说道:“咱们到他家吧。按他发给我的地点应该离这里不远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还在等待什么呢?既然已经全部联系上了,我们就出发!”
就这样,花沐伶和我俩从咖啡馆出来。
按照花沐伶手机上的地方,我们俩去了一个老小区,问了不下十几个人后,最后在一位七十多岁的大爷那里问“276栋1号”是哪里。
与小区内其他楼一样,这栋“276栋1号”也为独立小楼。
小楼很老,我打着眼睛看了看,整个建筑都是红砖砌成的,爬满青藤,京城典型的老楼类型,要是按我的估计,这建筑怎么着都要三十来年。
小楼共6层,1梯3间。
我们要去的北大教授是李姓,家住5楼把西山那间。
“当当当。”
花沐伶温柔地敲着门。
几分钟后,房间里传出一个比较低沉沙哑的声音“是什么人?”
花沐伶看别人问他,就清了清嗓子说:“请问这是不是李教授的家呢?”
房间里的人说:“对了!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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