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莲,何故仓促离开。”伯贤早就看出安书哲想逃,一个转身跨步拦在了她面前。故作生气的看着安书哲。
安书哲咽了唾沫,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两个男人,不适合离得这么近说话。要不然胃中翻滚难受。
“外边阳光甚好,甚好,我出去晒晒。晒晒。”安书哲嘴角一咧。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安书哲对伯贤是打也打过,骂也骂过。甚至将自己是男人的事情也偷偷和他说过,奈何他就是不信。以为是在扯谎骗他。越得不到的越是要得到,同为男人的安书哲也表示理解。但是却不能施以援手了。
自己的胃真的是承受不住。
“你我真是心有灵犀,我来便是叫你一同出去游玩的。”也不顾安书哲的推搡,伯贤抓住她的手就把她拉了出去。
外边晴空白日,阳光晒得让人有些不想睁眼,已经入秋了,太阳以不似夏季那般灼的人肉疼,偶尔有清风吹过,甚是舒爽怡人。
安书哲对这里的秋天到是喜欢的紧,不像蜀国的秋天那样,冷的又急又烈,没给人个过度的时间。这里的不同,是舒舒缓缓的变冷,不疾不徐。
“听师傅说莲莲要离开了。”伯贤的表情悲伤,眼中尽是不舍。原来这个家伙真的是自己的师哥,安书哲在
见到师傅后不止一次的求证过。他们二人确实是一个师傅。
“恩,去把未做完的事做完。”安书哲心中有些悲凉但还隐隐的有着一份期待,再见他会是什么样子,自己狠不狠的下心。
“哎,莲莲我真是不忍你离开我。不如我们成了亲,生完孩子,孩子长大了你再离开也不迟。”伯贤牵着安书哲的两只手,来回摇晃,一脸祈求的看着安书哲。
安书哲被她如此的牵着,只觉得脑仁突突的疼,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表情特别痛苦的看着伯贤。下一秒就要装病卖疯了。
看到她如此模样,伯贤心疼,他知道她的莲莲又要开始作了。“好了好了,莲莲不要生气。你别作了,你一作我肯定是要怕了你的。”
这么久的时间安书哲已经找到了一些窍门,时不时的作一作。伯贤就会收敛几天。
伯贤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既然莲莲执意要离开,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听说你要去蜀国的皇城。我就在那里开一所妓院送给你吧,毕竟我就是妓院开的多,想送你其他的也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
安书哲心中暗骂‘这个断袖真是个奇葩,怪胎。送一所妓院,真是脑路清奇。’
看到安书哲没有表达出欢喜,伯贤似乎有些失望“莲莲是在担心你以后见不到我了么,我会去那找你的。别担心。”伯贤的一番话是在安慰安书哲,也似在安慰自己。作势张开双臂
就想揽安书哲入怀。
安书哲身形一矮,从一旁溜了过去。伯贤扑了个空。有些受伤又可怜的望着安书哲。“一个分别的抱抱也不能给我么?”
安书哲才不管能不能再见到他,不见到是最好的,这一年没少被他调戏,安书哲一点都体会不到伯贤口中所说的男女之间情调的乐趣。
“你在这靖康就忙你的青楼事业吧,别劳烦你千里迢迢的去蜀国了。”安书哲语气诚恳。
其实这一年多以来,安书哲也好奇这个断袖的底细,可他虽然表面上放荡不羁,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不甚在意,可实际却是一个做事思虑周全,有谋有略有胆有识的人。
他绝不似他表现出来的这般肤浅,能做解语楼的楼主绝非常人。
解语楼是这天下的情报收集出,换句话来讲就是这天下怕是没有解语楼不知道的事。安书哲曾问过他们的师傅黑袍道人,是在何时收伯贤为徒的。师傅只告诉他在伯贤很小的时候,便收他为徒了。其他却是闭口不谈。
师傅一向如此,他若不想说的,你便是如何问他都不会告诉你。所以安书哲也只能作罢。其实对于想了解伯贤,完全是出于好奇。等自己的伤养好。余毒清除。便会离开。与伯贤之间注定是不会有太多羁绊的。
安书哲此时心中想的却还是远隔千里之外的另一个人。不知这段年月他过得如此。也从旁人那里听来了一些关于他的
传言传语。可是终究是未再见到。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见到他了,一时间竟然心跳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