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把录音笔给你了吗。”
“需要口头资料。”
“行啊问吧,我就这样说,我要累死了。”
余寒把自己的录音笔掏出来放桌子上。
“先说一下事情经过吧。”
“他们谎称是病人家属要找我,到了一楼之后拽着我的头去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把我揍一顿说要除掉祸患,然后常攸妍和苏芸救了我,之后就碰到你们了。”
“那个偏僻的地方你知道是在哪吗?”
“知道,那里是监控死角,不然也不会选择那里。”
“那个带头的人叫谢临?”
“嗯,我不知道是哪个1in,你得问他本人。”
“我们已经问到了。还有,我们从他的话里套出了…柳桉?”
“柳桉我不知道,你得问她本人。”
“柳桉你知道多少。”
“你们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吧。”
“也是。下一个,他们说你带走了五个人,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目前能清楚的是我遇到了三个人都是从那里逃出来的。”
“哪些人?”
“常攸妍,苏芸,和沈柠萌。”
“好,这些人我们会持续关注并及时询问情况。”
“还有问题吗?我身体不太舒服。”
“那这样就先暂停吧,等你身体恢复过来再问。”
“嗯。”
一关录音笔,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那我们干点正事吧。”
“不要,我要睡觉。”
“我都特地关了录音笔了。”
“我不都说了吗身体不舒服。”
我转身就躺着准备睡觉。
“我为这个事我从晚上到现在都没闭眼,你现在给我整这出?”
“嗯。要不你也睡会。”
“谁跟你似的。”
“我精神受到伤害了,我需要休息。”
“不要脸。”
余寒白了一眼就起身了,换上鞋,拿上录音笔就走了。
他出门了。
他不管我了。
他妹的。
他大爷的。
我拿出手机跟院长说我得在警局待一下午,然后随手放到沙背与沙垫的缝隙中。
由于天有点冷我又懒得动,而且手一耷拉下来就碰到拖鞋了。
我把拖鞋扔向门口,把沙上他的外套和我的外套盖在身上就睡了。
真睡了。
睡的死死的。
我的心理安慰:我太累了,而且我受到了精神创伤,需要休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