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攸妍也不打算远送,意思了一下就回了医院。
我坐车上不老实是有原因的。
余寒终于笑了出来,趴在方向盘上“哈哈哈哈”。
“你笑你妹啊。”
“没有妹妹哈哈哈哈哈哈。”
我扭过头去,不想理这个人。
“唉不是你连两个女的都打不过吗哈哈哈哈哈哈还被踹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种人就欠踹你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打开车门,毅然选择了下车。
“高粱,高粱!高哥!哥哥哥!不笑了不笑了!”
我弯下腰透过窗户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打开车门坐了回去。
系上安全带,余寒一踩油门,又笑了出来。
“停车。”
“不笑了不笑了真不笑了。”
“我把你的癖好写板子上然后挂脖子上在你那公安局里转悠。”
“没事他们都知道。”
“那不一定。”
“你转悠也白搭,纯属给你自己抹黑。”
“那我去游街。”
“别别别这个丢不起。”
“我丢的起。”
“你拉倒吧闭嘴哈。”
“凭什么闭嘴。”
“行行行你是受害者你说吧。”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是不会说一句话的。”
“你还是闭嘴吧。”
沉默中,我们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余寒家。
我偷偷用春风缓和过来了。
“走吧,到家了。”
解开安全带,我活力四射。
“你这生龙活虎了。”
“是的我感觉我又可以了。”
“我再踹一脚你又成残废了。”
“你滚。”
“啪”,我的脑袋被呼一下。
余寒没轻没重,响声很大。
余寒见状倒吸了口凉气。
“让我呼回去我就原谅你了。”
“你呼吧。”
我抬起手,却怎么也呼不下去。
“我没你这么欠。”
余寒刚想说话却无话可说。
毕竟是他先动的手。
进屋,换鞋,我倒头躺沙上瘫成一摊泥。
“来吧,先谈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