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会说话啊。”
“……”
“你跟他们一样,研究我,是吧?你们一伙的?还是串通好的?”
余寒摇了摇头。
“我是个异类对吧?不是个正常人,所以你们把我们当成一个新奇物种去研究?”
余寒愣了一下。
“高粱,异能力的确很奇怪,但这并不代表你就是一个异类,不是个正常人。”
“那就请你把你写的工作汇报给我看看吧。”
余寒咽了咽口水。
“我说你怎么会想收留我呢,多了个累赘我还怕你累呢。”
我直接放低声音,有气无声。
“我不怪你余寒,你可以尽情研究,报告怎么写的我不管,但请你放弃其他异能者,只研究我一个行吗?”
余寒沉默了。
“我们不是精神病人,我们也是正常人,所以你不要去打扰其他人,既然我知道了,我可以接受,你只能研究我一个。”
“问个题外话。”
“可以,你说。”
“你怎么猜到的呢?还这么全面。”
我抬起头,塞了塞眼泪。
“想知道啊…”
我缓过来,望着余寒的双眼。
“只有这个可能,才能让所有奇怪的细节成立。”
我转头看了看天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
“异能者犯罪你们查案,说明异能者也要遵守法律。可是异能者从事职业需要的东西我都没用到,为了避免我的怀疑才凑合了一个身份证。我的档案我的家庭你能查出来我也能理解,但你漏了一个点,余寒。”
我始终不愿看着他。
“程长,压根就不知道柳桉有读心术。”
余寒沉默了。
“打个赌吧,程长压根就不知道柳桉有读心术。”
余寒无话可说。
“余寒,柳桉从来就没有彰显出来自己有读心术,对,他可能会用药,但之后每天柳桉都读过他,他不知道。”
余寒完全被堵住嘴了。
“我是很幼稚,但我成年了。还有,我是今年死的。”
我耷拉着眼皮,不再打算说其他的了。
“余寒,谢谢你。”
我向后撤了一步,转头插着兜走了。
流星划过脸颊,痒痒的。
突然又像刀割,火辣辣的疼。
余寒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又措手不及。
我大步离开。
没有回头。
到了一个拐角,我怎么也走不动了,靠着墙抹着眼泪,心态突然崩塌。
“感觉如何?”
突然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刺过我的耳膜。
我抬头寻找声源。
我看到了那个叫薛晨的人。
“你来干什么…”
“高粱,怅惘吗?”
“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