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通这些事,双手抬起来抓了抓头。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多少岁?压根就没人和我说过我现在几岁。”
“高粱。”
“老余这些东西你怎么一开始不和我说啊?你不是查到了吗?你干嘛…”
“高粱你听我说。”
余寒双手放在我的肩上,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我已经往前走了一两步了,但余寒没有挪步。
“这些是程长和我说的。”
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他说最详细的就是你和柳桉。”
……
“那个组织不是没有什么高端的药,稍微下点东西就能套出来话。”
“我和小桉…都被……”
余寒微微点了点头。
“柳桉可是身份明确的,还有读心术,只要稍微核实一下,就能得到你所有的身份信息。”
我咽了咽口水。
“可是…为什么一开始不和我说啊…”
我僵硬地笑了笑,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因为一开始你在医院奄奄一息,医生不让我说这些刺激你。”
“可你现在说这些刺激我,我一样奄奄一息啊。”
“那我不能一直把你蒙在鼓里吧。”
我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十月二十四号,你生日。”
余寒清晰地看到我的眼眶周围的红晕。
“我想前天晚上和你说这个事的,但是你突然说你要出来玩,总不能打扰你的兴致吧。”
“我手机上的那些软件…那些账号…需要身份证的东西,你早就提前给我弄好了?”
“嗯。”
“我以为那是手机自带的呢!我还想着怎么手机这么达啊连个人信息都能录进去!”
“冷静高粱。”
“你让我怎么冷静啊!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啊!我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回事先让别人弄清楚了?!”
“不是高粱,你别激动。”
“激动?这么多天了你一直把我蒙鼓里还在外边敲敲看我怎么样,换做是你你不激动吗?余寒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啊?那些孩子是不是你也已经知道了?柳桉在哪你也知道了?你想一下子全都干完了然后再和我说,不用担心已经没事了?余寒你能不能解释清楚你到底……”
余寒凑上来,胳膊环绕到我身后。
我和他紧贴在一起。
不,他和我。
我微微歪头,头蹭过他的脸颊。
“余寒你真的很不正常…”
“正常还会和你待一块吗。”
“一个星期了吧…不…半个多月了…”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无助般把沉重的头耷拉到他肩上。
“别蹭我。”
“神经病,现在才说,你让我怎么办啊。”
余寒默不作声。
我轻轻推着他,和他之间还有点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