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晨听完,耸了耸肩离开了这里。
只剩我独自一人站在这里。
你大爷的你大爷的你大爷的…
“你大爷的。”
啧,一不小心说出口了。
“怎么了高医生自愿加班还有怨言呐?”
我一转身,我看到了那个我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人。
余寒。
你大爷的。
“高医生还会为身份证而愁吗?”
我……
太滋啦。
余总你看到我喜悦的心情了吗。
“你猜我为什么不找你事?”
“因为余总慷慨大方善良贤惠。”
“你学了些什么词啊。”
余寒看了看床上还在熟睡的病人,轻轻把我拉到一边。
在一个偏僻的墙角,我像犯事一样蜷缩在墙角里。
“矜持,高医生,你还穿着白大褂呢。”
“……”
我把头向后埋,尽量不让他看到我的脸。
“嗯——”
“高医生,其实从一开始我们从医院见面那天,就已经查出来你的身份了。”
我猛的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而余寒并不慌乱,有条不紊。
“你要听吗?”
“为什么不听?这些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余寒喘了口气,沉思了一会。
“高粱,一开始,你爸妈把你丢孤儿院去了,你连你爸妈面都没见过,对吧?”
“啊。”
“十岁的时候偷跑出来让人拐了,是吧?”
“不是。”
我毅然否决。
“我那是被赶出来的。”
“好,那是被赶出来的。之后呢,你又逃了出来,遇到了柳桉,你跟柳桉说明了你的情况之后,柳桉选择保护你。此时的柳桉还是柳氏集团的千金。”
“……”
哥们咱才见了几天啊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啊??
“你死的那年,你十七。”
“我十七?”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生日是多少吗?”
“那我…”
“每个人的出生都有登记,你有身份证号,只是没有身份证而已。”
“身份证能干很多事吗?”
“能,而且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