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布:“………”
他又又又又又试了几次。
封瑟依旧不捡。
诺布:“………”
诺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色如同便秘一般扭曲。
艹,他没纸了!
另一边,国王已经脱离了危险。
他甚至已经清醒了,躺在床上,面对这一场生死危机,醒来后的他甚至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冷漠的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他拒绝了王子的探视,不顾他的孩子有多委屈,只留下陪伴自己多年的心腹侍从留守在一旁。
“在我昏迷的时候,西奥多都做了些什么?”
国王的眼眸如两颗玻璃珠,转动了几下,冰冷地如机械一般开口说道。
侍从已经很老了。
他跟随国王已经有50多年了,皮肤上布满了黄褐色的老人斑,死气沉沉的眼皮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
但他的口齿依然清晰,可以复述一段流利的话语。
他是忠于国王的,一向遵从他的命令,不敢有半点迟疑,但此刻面对这个问题,却无意义的沉默了一会儿。
“回答我。”
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如不可抗拒的王权。
老侍从注视着这个淹没在床帘阴影里的老人,如果核干扁的喉结动了几下,挤出了沙哑的回答:“王子,他很担心您,一直留在外面为您守候,甚至担忧的落泪。”
“除了哭,他没做其他的?”
“没有,殿下一直寸步不离。”
他不敢有半点隐瞒。
国王冷哼了一声,眼中的失望神色并不重。
或许他抱有的希望几乎算是没有。
他根本不满意。对平凡人来说温情的父慈子孝,对国王来说就是一文不值的狗屁。
为他担忧哭泣吗?
他作为一个平凡的父亲是应该高兴的。
可是,他是国王啊。
他给的最后一次机会,西奥多只做了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这终于让他没有迟疑的下了决定。
“安迪。”
“在。”
被叫出名字的老侍从深深的俯首,低下了自己单薄的背脊,脸上闪过痛苦的神色。
“把他带过来。”
老侍从明白国王所说的那个他是谁。
“遵命!”
他艰难地回答。
“再去取一瓶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