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膏是治许多外伤的,只是刚抹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痛意,余后才会清凉,应斯年注意到余莫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脚趾还绞紧了一下。
在那瞬间,只觉得心里也好像被什么绞紧了一下似的,让应斯年忍不住从按着变为轻握住余莫的脚裸,触手一片细腻温润的皮肤肌理,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块温玉,令人爱不释手地下意识的想要摩挲。
不过触及余莫疑惑的眼神,应斯年定了定神,松开了手,仿佛方才短短十秒的动作只是探触他伤口一样:“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伤到。”
余莫没多想,只觉得那里没那么刺痛了,觉得应斯年这药膏挺管用的:“噢,没有,谢谢你。”
——我的崽好单纯。麻麻好担心你被坏男人骗走
——涂个药膏而已,为什么摸jio?
——为什么方才我愣是觉得整个画面有种涩情,妈耶我不纯洁了
——不知道为何我脑补出了刚上岸的美人余还站不稳,瘫坐在地上碰到了给他涂药膏顺便动手动脚的王子,嘿嘿嘿
至于后来看到这播出情节,夏莱新和应斯年倒是唇枪舌战了一番,说他端的是会装模作样不愧是假绅士云云,围观的余莫只觉那一阵醋意满天飞,也不知道为什么应斯年还笑得出来。
仿佛夏莱新的讽刺对他来说完全不具有伤害性,余莫只能把那认为是应斯年对夏莱新的包容。
现下余莫没多想,就只多问了句:“这药膏你刚刚藏哪儿来?”
“想知道?”
应斯年却卖起了关子,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嗤,懒懒道:“当然是身上了,节目组搜身也不敢脱人衣服。”
拆台如此之明显,不得不说带有了明显的针对。
余莫知道秦之叙对自己态度不好的原因,可是不明白他和应斯年又有什么恩怨,看他这么不顺眼的样子,难道还恨屋及乌,讨厌他于是也讨厌了这个团?
“是的,只可惜秦先生却没成功藏到。”应斯年看也没看秦之叙,不紧不慢的回答。
秦之叙当时确实被搜到衣服里面有个口袋藏了东西,被节目组毫不留情的收走了。
应斯年这话不乏嘲讽,只是他这个人,嘲讽也像在说笑。
余莫看看应斯年,又看看秦之叙,快速穿好了袜子鞋子走开,不大想参与这个话题。
比什么比什么比,让他这个一点东西没藏的老实蛋说什么?
真是,上节目藏个东西“作弊”都要内卷了,实在不太懂你们现在娱乐圈的人。
余莫心里嘀嘀咕咕,不参与他们话题,先去看收货丰富渔网了。
见余莫走了,秦之叙和应斯年也觉得无趣,都闭嘴了。
渔网里网到乱七八糟的一堆,等余莫他们从其中挑拣出了能吃的鱼虾和贝类,大家就开始处理了起来。
余莫处理鱼是一把好手,就是工具没几个,徒手弄的麻烦些,但好在最后还是成功煮了一锅海鲜鱼汤。
当然,没调料没盐,纯吃海鲜味儿,不算很好吃,但也没有很难吃。
三个女生吃的不大安心,吃的少,也怕坏肚子,余莫三个男生胃口大一些,也不是很顾忌,解决的比较多。
等大家都吃饱喝足以后,余莫正在喝水,忽然看见海面上空出现一个往这里的飞来的无人机。
无人机上还吊着一个小盒子,非常明确的往他们这边飞。
本来人干了活,吃饱喝足够就容易犯困,看到这个,余莫就来了点精神,指指无人机,提醒了大家:“好像是任务来了。”
眼见他们已经自己解决了午餐,节目组也马上送来了任务,毕竟不能让他们下午无事可做的闲着嘛。
齐苗雨嘟囔了句:“都还没休息一会儿呢。”
她看上去就是没怎么吃过苦的娇娇女,方才处理鱼虾的时候也是手忙脚乱,刘萱帮了她不少。
这下也是刘萱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安慰她。
余莫看出这两个人关系很好,只组了半天的队就熟悉了不少。
再看应斯年和孙茵雪,这两个人却是截然相反,不过也能理解,不论是因为上节目所以要注意,还因为应斯年心有所属,怎么样也不可能和其他女明星太过亲密的。
余莫当时看评论知道了不少新鲜词儿,起码知道了如果应斯年和孙茵雪太亲密的话,叫做不守男德。
见他看向自己,应斯年笑了笑,却看余莫下一秒又把目光转到了孙茵雪身上,最后若有所思,甚至露出了轻微的笑意,像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应斯年有一种想知道,又觉得知道了以后自己并不会觉得太好的直觉,于是他并没有问余莫在笑什么。
反而是秦之叙问了句:“你笑什么?”
“没什么。”余莫一听他问,收住笑。
“奇奇怪怪。”
听到秦之叙这样说,余莫心想你才奇奇怪怪,你管我笑什么。
“看来你比较喜欢做任务。”见余莫不想理自己,秦之叙却没有顺着他的心意闭嘴,又说了这么一句。
算不上阴阳怪气,好像还是夸奖,可是余莫可没有傻到觉得秦之叙是在夸自己。
“上节目不做任务做什么?”余莫真心实意的疑惑,和他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不喜欢就能不做了啊?而且他笑也不是为了做任务。
秦之叙似乎噎到了一下,不再开口。
应斯年轻笑了一声,三个女嘉宾也跟着笑了起来,这才冲淡了有些奇怪的氛围。
几个人说话间,无人机已经飞到了他们面前。
它还挺调皮,应该说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调皮,只见无人机最先飞到了秦之叙面前,在他要伸手去拿盒子的时候,又绕过他飞到了应斯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