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林眯起了眼睛淡淡的看着余佟:“听说你与野大少处了将近十多年的时间,还没有完成你老板的要求。”
“这与现在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余佟冷冷的道。
“这本来就是一次私人的军训,不是吗?其中有两个小鬼成了陪葬,不知赞不赞同我这句话。”轻笑。
“也许你说的没有错,但他们毕竟还小,目前你所做的军训内容这是威胁到他们生命安全的,因而这是不允许的。”余佟十分强硬的道。
文斯林笑了,笑得很为轻蔑:“那又能怎样?”
“如果你在这样一意孤行下去,我们将联系老板,让他重新考虑一下你担任这个职位是否合适?”
“用不用我来替你打这个电话?”文斯林笑意盈盈的道。
余佟绝对没有想到在这里,在这个他本来只是认为是个游戏场的地方竟然会遇到他这辈子最难缠的对手。就是脾气再好的人此时也不可能保持冷静,何况本来他的脾气并不是太好。
刚要发怒,风采却笑着将他拉到了身后,也笑着向前走了一步。
“文先生,其实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不是吗?”
文斯林一挑眉,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但风采却也不恼,依然是那付狐狸般的笑。
“我看你们看着夏似乎很感冒似的,是因为那个小鬼会喜欢他的原因吧。其实相对的来说我们一样的不喜欢夏竟会看上如此平凡的一个小鬼。”
文斯林哈哈大笑,无视两人都有些发黑的神色:“听说文其然跟了野天权,他没告诉你们一些什么事吧?”
俩人无语。
“看来传言文其然是被迫跟了野天权应当没有错,这些事情他都没有对你们讲?”
俩人看着文斯林,一时之间到也弄不明白他究竟要讲什么。
“也许你们认为你们很了不起,但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讲,你们一文不值,所以这种话以后还是不要在我面前提的好。野天权有钱呀,也有权不是吗?十年前不就逼得我们所有人背井离乡吗?也不过如此,还能怎样?”
听着文斯林的话,俩人完全的目瞪口呆,有些也许他们知道一点,但更多的怕是不知道吧。
“知道为什么野天权要请我来吗?”他似乎有继续要说下去的意思,但一个冷漠的声音打断了他:“你应当去休息了。”
说话的人当然是越阿虎,手里拿着一个提箱,恐怕是药品一类的东西。
看到他,文斯林发涨的脑袋似乎清醒了一些。似乎不是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林,我认为你不回来了呢?”
越阿虎走到两人面前淡淡的道:“他恐怕是刺激太深,因而才说了一些胡话,两位也别放到心里去。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么大的人都不会感情用事的。长兴岛的人都是一个脾气,即然他接了这个教官的活,那他就理当会做一个教官所该有的责任。”
停了半响,又看了俩人似乎极其怀疑的神色才道:“这几天的军训过火吗?”过不过火他们似乎回答不过来,但他们的生命受到严重的危险那却是真的。
“他们这些人让其学着常规军训怎么走怎么拿枪怎么跑,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所以才有了风野这另类的军训才对,只是这一次似乎有点过了。
“我说过,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所做的。如果他们听了越琉的话走那条天堂之路,三个小时之内应当就会来到这里,但他们错过了?今天如果他们听了越琉的话,也可在一个半小时之内安全返回这里,但依然没有?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你们想过吗?”
俩人沉默,有些问题很早之前就已发现了,也许这就是野天权安排这次军训的目的吧。
“林决对是一个正规的军人,因而作一个教官比你们任何一个都合适,更何况他为了琉,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在美国修了一个青少年心理学的学位回来,对于目前这些孩子身上所欠缺的东西也绝对比你们清楚。”
越阿虎无视文斯林十分愕然的目光,依然继续他的演说。真得很难见到他一下子讲如此多的话。
“野夏是你们所欣赏的人,但琉却是我们这些人的宝贝,我们这些人注定不会有后代的,因而琉就成了我们所有人的希望,所以为了他,我们这些人绝对的会不惜一切代价。”
“但是我所讲的也没有错,所有的选择都有是自己做的,别人是无法干预的,只怕干预的多了,所伤害的就是想要保护的人。”越阿虎看向文斯林,而后者有些发怔的看着他。
“这是这次我见到琉之后想通的。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付出相等的代价的,无论我们怎么干预,即使打碎了命运之轮的轨迹,但终究它还是会回到正点来的。”
最后的话似乎是讲给文斯林听的:“因而也许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来守护我们想要保护的。”
“我不相信。”文斯林淡淡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信命的人。”
越阿虎叹了口气,不再讲什么,转身提着箱子朝房间走去,经过文斯林身边时又留下了一句淡淡的话。
“我们这些人是上天的宠儿,却也是上天的弃儿,因而我不想琉走我们的旧路,所以他的路绝对是要让他自己的选的,那才行。”
“他太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凶险,不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行了,何况他比我们任何一个都要聪明。”
说完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留下怔忡的三个人,各有所思的灰着一张脸立在那里。